“眾愛卿有人應該已經認出了吧?”汶太后突然出聲,打斷了眾臣的議論:“哀家身邊站著的,正是現在先皇唯一的皇嗣——飛栗!
哀家覺得,飛栗不如就擬個最近的吉日登基吧。”
“太后娘娘不可啊!”余侍郎率先反對道:“此人是否為真的五皇子殿下,還不一定呢!怎能貿然讓他登基為王呢?”
“皇兒。”汶太后把這個難題拋給了飛栗,同時,也是想再試探一下他的能力:“你覺得該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母后,我為何要證明?”飛栗不解地問道:“既然是他們質疑我身份存疑,難道不應該由他們來證明,我不是真正的五皇子嗎?”
汶太后先是一愣,隨后笑了:“皇兒之有理啊!既然你們認為他不是真正的五皇子,那你們就把所謂的、真正的五皇子找出來!帶到哀家面前來!
不管你們是找到人,還是找到尸體,只要比哀家身邊的少年更像三年前的飛栗,哀家就認同你們的質疑!
至于時限嘛,就在他登基那日之前吧,如果等到登基那一日,你們還找不到你們口中那真正的五皇子……
到那時,哀家可就不想再聽到有任何人質疑他的身份了。
違者,拔舌。”
汶太后的話,讓下面那群準備好好質疑一番的“筠王派”瞬間啞了聲,都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筠王。
一群蠢貨!筠王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對眾臣求助的目光選擇視而不見。
然而,汶太后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筠王覺得,哀家的安排,可還算合理?”
筠王后槽牙幾近咬碎,才維持住儒雅的形象:“太后娘娘的安排,自然是合理的。”
“好,那就這般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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