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是飛栗時隔多日,第一次主動開口說話,他說:“有人來了,聽腳步,應是個女子。”
飛栗的話讓何與卿的瞳色黯淡了些,是啊,現在自己的武功,恐怕在飛栗之下了,他都能聽到的腳步聲,自己卻全然沒有發覺……
“我知道了。”何與卿有些冷漠地回了一句:“我能應對,你就在房梁上,不要下來。”
“嗯。”其實何與卿不說,他也不會出現在旁人面前的,如果有人看到他出現在何與卿的房間,那此人就沒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主子,鄲嬪娘娘求見。”門外響起了笪禾的聲音。
鄲嬪?誰?何與卿想了想,還是毫無頭緒:“她有說何事嗎?”
“她說,有人要陷害主子您。”
陷害我?何與卿瞬間反應過來,都怪付季茂那蠢東西,天天往這里跑,估計有人覺得是自己狐媚惑主、獨占圣寵了吧!
“讓她進來吧。”罷了,何與卿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卷入了后宮爭寵之中。
鄲嬪進了屋,盈盈一拜:“臣妾鄲嬪,參見貴妃娘娘。”
“起來吧。”何與卿虛空一扶,道:“此處就我們幾人,就沒必要搞這些虛的了。”
鄲嬪一愣,看來這位凌貴妃果然和自己想得那般一樣,不屑于爭寵、不屑于場面話。
“謝貴妃娘娘。”鄲嬪笑著直起了身子。
何與卿隨意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坐吧,你找我何事?”
鄲嬪也知道,今晚陛下又翻了凌貴妃的牌子,如果自己不快點說,陛下就要來了!她連忙簡意賅地道:“皇貴妃要害你,小心十日后,中元節宮宴上的吃食!”
又是吃食?何與卿眼中閃過一絲戾色,上一次讓我武功盡失就是在吃食里動手腳,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