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靈”兩個字，讓閭雅娉一時間有些失了神，半晌才不確定地問道：“你說，陛下賜的什么名？”

“回娘娘，‘沐靈’二字。”

“沐靈…呵…好一個沐靈……”閭雅娉忍不住嗤笑道。

這段記憶，她以為經過這么多個世界，自己已經不記得了，她的第一個孩子——盧穆棱……

自己之所以不敢去回憶，就是不愿再想起，她那憎恨的目光和那句“閭雅娉，我恨你，如果母親是你，我寧愿我一開始就沒有被生下來！”。

還有，她最后跳樓zisha的事實……

“哪…兩個字？”閭雅娉覺得喉嚨有些干澀，但她還是努力發出了聲音。

“回稟娘娘。”小林子微微一笑，才道：“奴才不識字，具體哪兩個字，還需要您親自去問問陛下。”

小林子話音剛落，門外又響起了小俊子的聲音：“娘娘，唐總管求見。”

唐總管怎么也來了？閭雅娉稍稍一猶豫，還是道：“讓他進來吧。”

等唐王俞走進房間，閭雅娉便掙扎著支起身子，迫不及待地問道：“唐總管，陛下所賜的‘沐靈’二字，是哪兩個字？”

唐王俞不愧是在皇帝身邊伺候的人，只見他謙和一笑，道：“回稟娘娘，‘沐’乃‘櫛風沐雨’的‘沐’，‘靈’乃‘心靈性惠’的‘靈’。”

“……”沉默，長久的沉默后，閭雅娉硬著頭皮開了口：“所以…到底是哪兩個字？”

唐王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