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飛栗的上衣便被盡數褪去,何與卿看著飛栗瘦骨嶙峋,還布滿了新舊不一傷痕的身軀,眼中閃過一絲慍怒,她寒著臉一不發地替飛栗包好了傷口,這才開口說道:“抱歉,我不慎傷了你,還因為被陛下下達了不得面見外人的旨意,以至于連太醫都無法給你請……”
“姐姐給我包扎的不是很好嗎?”飛栗笑得眉眼彎彎:“倒是我,不請自來,驚擾了姐姐。”
“哦,對了。”何與卿這才問道:“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姐姐了嗎?”飛栗有些委屈地開口。
“當然不是!”何與卿想都不想便否認道:“不過最近我在被禁了足,不能來看你,是質館那邊出了什么事嗎?”
何與卿的詢問,讓飛栗委屈地扁了扁嘴:“我看到郭副總管又來了,但包嬤嬤并沒有加以阻攔,我趁他還沒走到之時,從后窗逃走了…可逃出來后,卻不知該何去何從…思索半晌,便來了姐姐這里,我…不會給姐姐添麻煩了吧……”
“沒事。”何與卿灑脫地笑了笑:“我本就說過,我會庇護你。”
“可我想要的不是姐姐的庇護。”飛栗突然正色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保護姐姐,而不是躲在姐姐身后。”
“噗呲。”何與卿聞,看著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少年,笑出了聲:“好好好,我等著你可以保護我的那一天。”
“姐姐,我是認真的。”少年的眼神充滿了堅毅:“我希望你可以教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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