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包嬤嬤硬著頭皮回答道:“是負責甄別、調補宮內太監的郭副總管帶著其他小太監干的……”
“那你呢?”何與卿居高臨下地看著匍伏在地的包嬤嬤:“作為負責照顧他的嬤嬤,他受欺凌的時候,你又在做什么?”
“老奴…老奴…”包嬤嬤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何與卿見狀,心中了然:“這次本宮可以先暫且放過你,但如有下次,這皇宮你也不必再待下去了。”
包嬤嬤一愣,連連磕頭謝恩:“謝貴妃娘娘饒命!謝貴妃娘娘饒命!老奴再也不敢了!”
“之后,郭副總管再來找茬,你就立馬來通知我。”何與卿臉色嚴肅道:“你記住了,他以后歸我罩!”
“是是是,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嗯,你退下吧。”何與卿冷冷下達了逐客令,等包嬤嬤和笪禾退出房間,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少年便笑吟吟地先開了口:“姐姐是準備保護我?”
何與卿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道:“是啊。”
“為什么呢?”少年依然面帶純真的笑意,不解地歪頭問道,但眼底卻凝了一抹涼意銳光:“是…因為虧欠嗎?”
何與卿的動作一頓,少年卻已經慌張地開口道:“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怪你,歸根結底是我們拓埔國自己實力不濟!”
看著眼前慌亂中帶著些懊悔的少年,何與卿有些懷疑,他剛才的模樣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于是,她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頭,問道:“你是拓埔國的第幾皇子?”
少年笑得純真:“姐姐,我是拓埔國的第五皇子,飛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