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殺?!”閭雅娉率先驚呼出聲,這老禿驢在說什么蠢話,自己明明說的是封印啊!上一世的記憶告訴了自己,最后可能成功的就只有封印杦燭,而且他還會在千年后再次重返這世間!
“為何?”云燼面色陰沉:“為何突然要抹殺杦燭?!”
“因為他兩次進攻我祀祁教,殺害了大量我教弟子!”老宗主義正辭地說道。
“胡說!”云燼一個沒忍住直接回懟了回去:“第一次丞椽鉞帶隊也只是打到大伙喪失戰斗力而已,從未取過任何人的性命!第二次杦燭帶隊,也沒有肆意屠殺我教弟子!”
“那胥呢?!”面對云燼當眾讓自己下不來臺的語,老宗主也有些生氣了:“胥被當做他魔王的祭品,你怎么說?!!”
“胥無礙!”云燼怒吼道:“胥現在在魔教很是安全,并無性命之憂!”
“荒謬!”老宗主也怒了:“只是暫時無憂罷了,他魔王杦燭一定會為了恢復全部的實力,而榨干胥的所有生命力!”
“有‘噬心咒’!”面對老宗主的憤怒,云燼繼續阻攔道:“我給杦燭種下了‘噬心咒’!只要他有任何傷害胥的舉動,‘噬心咒’就會發作!!”
云燼的話讓在場一陣騷亂,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閭雅娉見到眾人的動搖,有些著急地開口:“但是魔王這個存在,到底還是個隱患啊!雖然,我這樣說可能不太吉利…”說著,閭雅娉委屈巴巴地瞟了云燼一眼才接著說道:“如果云燼師兄發生了什么意外,不幸隕落…那‘噬心咒’不就失效了嘛……”
“沒錯。”聞,老宗主也贊同道:“胥只是區區一個小仙,她的壽命不過數百年,哪怕現在的魔王有你的‘噬心咒’約束著,他什么都不用做,等到胥壽命將至,她作為祭品死去,魔王依然可以恢復全部的力量,到時候,又有誰可以和他一戰?除非現在就殺了他,只要他死,胥就不再是祭品,不然的話…胥永遠都是祭品,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老宗主的話讓本來有些動搖的眾人又堅定了起來,紛紛附和著說了起來。
“是啊,云燼老弟,杦燭的存在注定是個隱患。”
“云燼老弟,你心中要有大義!如果我們這些老輩的人為了一己之私,放過了那魔王杦燭,那么我們的子子孫孫就要替我們來遭受這等磨難啊!”
“對啊,我們老一輩把這場戰役打了,我們的后輩們就不用和那魔王決斗了!”
......
閭雅娉笑看這這些老大爺一口一個的大義,心中不屑,她深知這群老東西們根本殺不掉那杦燭,雖然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誰成功封印了他,也可能是大家一起,但在這個千年前的最終結局之中,只會是杦燭被封印了而已......
“好了,云燼。”老宗主看中云燼,眼神嚴厲:“此次討伐任務由你帶隊,你可有異議?”
“有。”云燼也一臉嚴肅:“我的意見是,不討伐杦燭!”
“荒唐!!”老宗主氣急:“云燼,你是為了那個魔王要抗命不成?!我們用了這么多年,來細心的培養你,遇到特殊時刻,你就是這般報答我們的嗎?!”
云燼捏緊雙拳,半晌才抬起頭,雙眼猩紅:“好,我答應你,抹殺杦燭,由我帶隊!”
“很好。”聞,老宗主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是我悉心培養出來的門生!”
云燼心不在焉地和眾人討論了一番戰術,最后老宗主剛愎自用的定下了明日便進攻魔教的決策,眾人這才紛紛散場去休息,準備為了明日的戰役而養精蓄銳......
然而散場后的云燼并沒有回到自己的廂房,而是來到了燚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