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蘭氣得砸了花瓶,碎片飛濺了一地。“她憑什么!憑什么程涵毅要娶她?我才是錦家的二小姐,我才是最有資格嫁入程家的!”
她不甘心,嫉妒的火焰幾乎要將她吞噬。
錦蘭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眼神中滿是瘋狂與不甘,嘴里不停地嘟囔著:“那個賤人,一定是使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不然程涵毅怎么會看上她。”
她越想越氣,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凳子倒地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她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這樣就能緩解內心的憤怒。
“不行,我不能就這么算了,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錦蘭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過狠厲。
如今她搭上程家太子爺,讓她的算計落空。
“二小姐,您冷靜點。”她的心腹勸道,“程太子爺一向行事乖張,或許他只是想利用錦嫣,給錦家一個下馬威呢?”
錦蘭不說話,但眼神里的怨恨越來越深。不管是利用還是真心,她都不會讓錦嫣過得好!
我對圈子里的各種流蜚語,絲毫不放在心上。
我要的是嫣嫣,不是其他人的認可。
幾天后,程家通過官方渠道發了一條簡短的聲明:程氏集團的總裁程涵毅要和錦嫣小姐訂婚了。誰要是亂說錦嫣小姐的壞話,程家會追究法律責任。
這條聲明話一出,那些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人們,立刻收斂了嘴臉。
但總有不知死活的。
在一場上流社會的私人晚宴上,一位剛從國外回來的富家千金,仗著自己家世不俗,又沒完全領會京圈的“新規矩”,喝了幾杯酒后,開始大放厥詞。
“喲,程太子爺,您眼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獨特了?聽說您要娶的未婚妻,是個‘死’過一回的人啊?這傳出去,不怕別人笑話您娶個鬼新娘嗎?”她嬌笑著,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輕蔑。
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氣氛凝滯,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了。
程涵毅端著酒杯,閑適地搖晃著琥珀色的液體,唇角依舊掛著那抹風流不羈的笑。
緩步走到那千金面前,停下。高大的身形,壓迫感十足。
“笑話?”輕啟薄唇,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如淬了冰一般,“你覺得,我程涵毅會怕別人笑話?”
那千金被他周身散發出的冰冷氣場震懾,笑容僵硬在臉上。
“我程涵毅的未婚妻,是天上的仙,是地下的王,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聲音卻字字如刀,“她就是我的命,誰敢議論她一句,我便毀掉他的一切。誰敢詆毀她一分,我便讓他生不如死。你,想試試嗎?”
最后三個字,帶著森冷的殺意,瞬間讓那千金臉色煞白,雙腿發軟,險些站立不住。
她仿佛看到了一頭嗜血的猛獸,正用冰冷的眼神盯著自己。
程涵毅直起身,優雅地喝了一口酒,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
掃視了一圈噤若寒蟬的賓客,眼神帶著警告,又帶著瘋狂。
“下次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話,可就不是請出去這么簡單了。”他輕描淡寫地對陳越吩咐了一句。
程峰立刻會意,冷著臉帶走了癱軟在地、哭不出聲的千金。
這一幕,徹底震懾住了京圈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程涵毅的“護妻狂魔”形象,在一夜之間深入人心。
人們這才真正意識到,程涵毅對錦嫣,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簡單的利用,而是——一種近乎偏執的,不容褻瀆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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