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實的漢子勾肩搭背的湊在一起,看起來簡直比剛剛認識的小情人還要親密。
而原本還有些拘束的路易在兩杯酒水下肚后,也很快加入了他們的陣營。
三個人借著臺上演員頗具穿透力的歌聲的掩護,在包廂里一人托著一杯葡萄酒,蹦蹦跳跳大唱著反政府的政治歌曲。如果這時候一個普通的巴黎人忽然闖進包廂,他肯定早就被嚇得臉色慘白,雙腿都發不上力,以為自己誤入了什么恐怖分子的公開聚會。
但是亞瑟可不怕這個,原因也很簡單,首先,他不是法國人,其次,他是個英國外交官。身為一名外交官,即便只是二等秘書,但他在巴黎依然是享有司法豁免權的。
換而之,就算面前這三個醉鬼全進了監獄,也不影響亞瑟正常上任漢諾威。
如果一定要說這件事會對他造成什么影響,那頂多就是惹怒了法國政府,以后沒機會來到巴黎的公使館任職唄?
雖然巴黎是無數外交官最喜歡的任職目的地,因為這里有辦不完的宴會和風情萬種的巴黎姑娘,但亞瑟可不吃這一套。
雖然巴黎的姑娘們確實比倫敦姑娘漂亮,但是這些姑娘還沒漂亮到讓他愿意連軸轉的參加社交晚宴。
況且,巴黎還有個讓他頭疼的法蘭西科學院,安培、泊松、蓋-呂薩克、科里奧利等等,瞧瞧這些名字,亞瑟只想離他們遠一點。
也不知道大仲馬是不是會讀心,又或者是男人們的袖珍腦袋里大多裝的都是那半吊子事情。
亞瑟這邊剛剛想到巴黎姑娘與倫敦姑娘的區別,那邊大仲馬便已經開始笑瞇瞇的和加里波第打聽起來阿拉伯姑娘的風情。
“朱塞佩,埃及的姑娘真的和書上說的一樣,成天穿著黑袍戴著面紗嗎?”
加里波第倒也不避諱這個問題,他同樣是個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小伙子,到了一個新地方自然會對姑娘們多加留意。而且對于各國姑娘的穿衣打扮,加里波第自然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埃及人的穿衣打扮與歐洲有很大不同,雖然在巴黎,男人們的服飾基本上也是千篇一律,頭上戴四角帽,腳上穿一雙黑鞋,衣服面料通常是黑色絨布的,但是大家并沒有一種特定的服飾,每人都可以在風俗習慣允許的范圍內自行選擇著裝。
不論怎么穿,都可以隨自己的心意,只要講究清潔就好。在巴黎,除了非常貧窮的人以外,其他人身上都見不到跳蚤或其他害蟲的蹤影。但是埃及就大有不同了,他們的穿衣習慣有些古怪,大伙兒都穿統一的服裝,而且或許是因為天氣太熱了,所以他們只套一層外衣,講究一點的會再裹一層背心,但是大部分人的罩袍下面就只剩背心了。
或許是因為缺水再加上天氣干旱,所以即便是埃及的有錢人也不會像是巴黎人那樣一周換好幾次內衣,所以不少人的身上都生了些虱子什么的。而且埃及女人的衣著也不像法國女人那樣雅致,她們大都穿著樸素。而且在那里,你也別想見到巴黎宴會上那樣不端莊的女子。
不過雖然服飾樸素,但是埃及女子的罩袍下卻另有乾坤,或許是因為著裝被嚴格規定了,所以埃及姑娘很喜歡戴首飾,即便這些首飾通常只能被她們的丈夫看到。鍍金耳環、金手鐲、輕盈的銀項鏈,還有各種各樣的珠寶,對了,她們還喜歡戴腳鏈……”
“腳鏈?”大仲馬腦中忽然浮現出了巴士底獄囚犯戴著的那種大鐵鏈子,他砸吧了一下嘴:“那么粗的鏈子,姑娘們能拖得動嗎?”
加里波第擺手道:“亞歷山大,你想歪了,埃及姑娘戴的腳鏈都是非常細的銀腳鏈,和監獄里發的那種款式不一樣。”
大仲馬又想象了一下,旋即口干舌燥的又灌了一杯酒,扭頭沖著亞瑟開口道:“亞瑟,我覺得等你回了倫敦以后,可以建議菲歐娜小姐引進這個項目。”
亞瑟端著酒杯湊了過來:“得了吧,亞歷山大,那種銀鏈子你又戴不上,你的腳腕簡直都快有姑娘們的腰那么粗了。”
說到這兒,亞瑟不等大仲馬發怒,便將話題又拋給了加里波第。這位英國老特務驚奇的發現,關于女人的話題似乎意外的下酒,加里波第只有多喝一點,一會兒才好從他的嘴里套出青年意大利接下來的行動。
“朱塞佩,話說回來,既然只有埃及姑娘的丈夫才能看見她們的袍子裝了什么,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們喜歡戴首飾的呢?”
加里波第吹了聲口哨:“這就要說到大多數人對于埃及的誤解了。早在古埃及的時候,就有舞女這種職業,你可以在許多古老的埃及壁畫中發現她們。而且這個職業直到今天也沒有消失,這些舞女通常會在廟宇或貴族家庭中表演舞蹈。她們的穿著可遠比巴黎大街上的姑娘們暴露,各種五彩斑斕的首飾將她們襯的如同寶石一樣燦爛。
對了,妹翹倒瞧の杪穡磕薔褪前<拔枧目醇冶玖臁>菟擔庵治璧岡醋怨虐<暗淖誚桃鞘劍煥詞俏遂乓九芰筒溉樘煨裕詞俏吮澩鍶死嘍隕氪笞勻壞奈尷蕹綈蕁
古埃及人認為,人體是祭祀神靈的重要部分,所以也充滿了神性,比如,豐滿的臀部、裸露的肚臍、柔軟的蜂腰,以及刻意搖晃的‘三角部位’。都是為了表達她們對激情與豐收的渴望和人類繁育生存的敬畏。
在埃及的許多高級餐廳當中,你只要點上幾杯飲料,要上一份餐點,就可以欣賞到埃及舞女的免費表演。雖然這些餐廳的價格通常都不便宜,但是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埃及,如果不去瞧瞧,豈不是等于白來一趟了嗎?”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