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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1章 紅與黑

      第370章躁動的空氣

      在婉轉悠揚的旋律中,帕麥斯頓子爵享受著與情人之間久別后的小聚。

      但哪怕是想要享受閑暇中的片刻歡愉,在忙碌的外交部里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曲華爾茲還沒跳完,助理次官施耐德便叩開了會客廳的大門,拍打著手中的文件沖著上司連使眼色。

      “閣下,有一些緊急文件需要您立刻處理。”

      帕麥斯頓見狀,只得滿含歉意的松開了利文夫人的手:“抱歉,親愛的,剩下的那部分,等到今晚奧爾馬克俱樂部的沙龍上我們再繼續吧。”

      利文夫人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滿意:“亨利,有什么事就不能在這里談嗎?”

      雖然美人嬌俏可愛,但帕麥斯頓當然也沒有忘記,這位美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雖然子爵閣下并不介意同這位俄羅斯御前辦公第三廳廳長的女兒交易一些外交情報,但是他首先得確認新來的情報到底能不能夠交易。

      即便能夠交易,他也必須得弄明白交易之后對他的前途到底有利還是有弊。

      但問題壞就壞在小坎寧先生的那張破嘴上。

      當年喬治?坎寧在父母分居后,便被送到了叔父家撫養,而斯特拉特福德?坎寧正是他叔父的兒子。

      這種直腸子的脾氣如果去做別的工作,也許都算不上是毛病,但如果來干外交官,那顯然會引發許多問題。

      等候在外的施耐德見到他終于出來了,不敢絲毫怠慢的匯報著最新消息。

      第三嘛,自然也是給自己的后來者打個樣,做個表率。如果哪一天帕麥斯頓也百年之后了,那你們可不能打破這代代相傳的潛規則,也得提攜提攜我的后人。

      而且不止是重新啟用小坎寧為大使,而且還是重要性排前三的駐俄大使。

      帕麥斯頓一聽到這,立馬就明白哪里出了問題。

      從前小坎寧在擔任駐奧斯曼大使時,就經常在給堂兄的信里對奧斯曼人極盡諷刺侮辱之。

      至于第二,則是由于帕麥斯頓對這位對自己多有提攜的老上司或多或少有點感情。而且,這還能給自己博一個知恩圖報的好名聲,證明他帕麥斯頓不是忘本的人。

      只不過,或許是因為長期生活在堂兄的羽翼之下,父親又是銀行家,從小生活富裕,而且又從不用為了晉升發愁,所以小坎寧也因此養成了性格強勢、缺乏耐心且向來直不諱的脾氣。

      而在這個利益交換的過程中,他當然也沒忘了照顧昔日老上司坎寧爵士的堂弟。

      有賴于這層關系,坎寧爵士生前一直對自己的堂弟很是照顧。當堂弟剛剛從劍橋大學畢業后,當時正擔任外交大臣的坎寧爵士便動用手頭權力,將時年24歲的堂弟任命為了英國駐奧斯曼帝國君士坦丁堡特派全權代表。

      帕麥斯頓之所以這么做,一是因為坎寧爵士雖然已經病逝,但是議會中的坎寧派勢力依舊不可小覷,坎寧爵士人死茶不涼。

      比如說,這一次帕麥斯頓之所以會將小坎寧先生從駐俄大使的位置上改任駐君士坦丁堡大使,就是由于他的脾氣導致的。

      “閣下,剛剛斯特拉特福德?坎寧先生已經正式回復愿意接受外交部任命,第二次出任不列顛駐奧斯曼帝國大使。不過,首相那邊……”

      從斯特拉特福德?坎寧的姓氏就能看出,他與前首相喬治?坎寧爵士出自于同一家族,而且還是關系親密的堂兄弟。

      這下子,還有誰能說帕麥斯頓子爵不是厚道人?

      “多蘿西婭,今天的時間還長著呢,我們可以一整夜都膩在一起,不差這點時間。”

      去年帕麥斯頓剛剛接任外交大臣的職務,便開始按照慣例對那些昔日的支持者們進行回饋。

      如果事情就這么發展下去,那么啟用小坎寧出任駐俄大使本來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

      在含含糊糊的敷衍完情人后,好不容易搞定了麻煩俄國女人的帕麥斯頓子爵終于溜出了會客廳。

      他在赴任伊始就聲稱自己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阻止奧斯曼這個墮落的國家自毀。而到了君士坦丁堡后,他對于當地的厭惡情緒還在不斷飆升。

      這一點從他給堂兄的家族信箋里就能反映出來。

      ――我的秘密心愿就是讓這幫奧斯曼土耳其人帶上所有東西滾出歐洲。

      ――我詛咒外交部的大陸平衡政策,就因為它,所以才讓這些可惡的土耳其人得到了他們不應該得到的保護。

      但令人欣慰的是,小坎寧也不是單獨討厭土耳其人,他對俄國人的憎惡也是一以貫之,甚至更勝一籌的。

      他讀書的時候就經常在劍橋大學發表一些反俄論,年紀大一點后,更是有事沒事就會在報紙上刊登一些針對俄國人的仇恨社論。

      但不幸的是,俄國人顯然不像是奧斯曼人那樣消息閉塞,沙皇也沒有蘇丹那么寬宏大量。

      所以當帕麥斯頓將小坎寧任命為駐俄大使后,在圣彼得堡已經呆了足足三四個月的小坎寧愣是連沙皇尼古拉一世的影子都沒見到過。

      見不到沙皇,那他這個大使自然也無法履行自己的職務。所以帕麥斯頓無奈之下,只能給小坎寧換個地方呆著,讓他重回奧斯曼帝國的首都君士坦丁堡。

      至于為什么不是其他地方,自然是因為蘇丹先前已經證明了他的容人之量,而帕麥斯頓也擔心除奧斯曼以外的其他國家未必能接納嘴欠的小坎寧。

      畢竟只有天知道,這家伙究竟罵過多少國家。

      如果其他國家的統治者也像沙皇這樣不同小坎寧見面,難道自己還要再給他找個新位置試試嗎?

      短時間內更換一位大使,可以解釋為正常調動。

      短時間內更換兩位大使,可以說是無心之失。

      但如果短時間內更換三位大使,這要再不是識人不明就解釋不通了吧?

      而且從施耐德帶來的口信分析,這才僅僅是第二次調動,就已經引起了首相格雷伯爵的注意。

      畢竟大使到任幾個月,卻連沙皇的頭皮屑都沒看見,這屬實是有點離譜了。

      格雷伯爵一準是擔心以小坎寧的性格,就算去了奧斯曼也沒辦法很好的履行自己的職責,所以想要奉勸帕麥斯頓重新找個合適人選。

      但首相的建議終歸只是參考,作為外交大臣,帕麥斯頓才是擁有決定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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