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制就收你2塊錢了,加上魚的2塊錢補你6塊錢。”夏天不客氣的接過,補錢給王小雨。
“好的,謝謝你們照顧了,明天去打獵嗎?”王小雨接過錢-->>謝了之后又問道。
這個打獵太賺錢了,而且夏知青他們還能賣出高價。
“去呀!那就是你問清楚了嗎?”陸瑤瑤接話道,必須得去呀,有錢掙當然得去了!
“問了,我跟你們說說,但不能傳出去啊。”王小雨湊近低聲道。
“小雨姐,放心,我們嘴嚴著呢,誰都不會說的。”陸瑤瑤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早幾年冬天,不見了一個長得漂亮的知青,那時公社也正好有人販子,大家都以為是被人販子抓走了,哪知道被革委會主任的兒子張強聯合幾個混混幫走了,就藏在我們挖藥材的隔幾個土嶺的叫蘆葦蕩的地方,
他們在那里挖了個地窖,把那個知青藏在那里,拱他取樂子,久不久的去一趟,
有次那個張強喝醉了,強了那個知青沒有離開睡著了,被那個知青拿著藏起來的碗的碎片給割了脖子,一地的血,后面被混混發現趁著他們貨款送張強去醫院的時候逃走了,去了公安局報案,然后zisha在了公安局,
之后蘆葦蕩那里經常會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大家都說是那個女知青的魂魄回了那里,后面都沒有人敢去那里了。”王小雨一口氣說完。
“這,這也太慘了吧!那個張強后面怎么樣了?”陸瑤瑤問道。
“沒搶救過來,死在了醫院。”王小雨道。
“那個委會主任呢?那幾個混混呢?”夏天問,這不會逃脫了吧?
“因為死的是知青,所以鬧得很大,那個革委會主任因為管教不好兒子被撤職了,后續就不知道去哪了,那幾個混混,因為是幫兇,然后判了30年農場改造。”
“不過一聽說那個革委會主任是知道兒子的行為的,沒有阻止。”
“這事件實在是太惡劣了,那個委會主任應該也要判刑,這么不會管教兒子,知道了兒子的行為也不阻止,這是知法犯法吧?”陸瑤瑤氣憤的道。
“派出所是這樣判的,所以后面女同志出門都是幾個幾個的出門,很少單獨出去的了。”王小雨道。
“那個主任就這樣消失了?”夏天問。
“我聽說的是這樣,但具體去哪了也不知道,所以明天還要去那里嗎?”王小雨問。
夏天心想,那個主任就這樣輕松的放過了,沒有查出點什么嗎?
“夏天,去嗎?”陸瑤瑤也問。
“你們說呢?”夏天不知道怎么說,要是她一個人她肯定不會去的,要是有男同志在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問了我哥,我哥說想去,他不怕。”王小雨道。
“那就去,我再去叫牛棚的那個陸同志?”陸瑤瑤道。
“可以,這樣就有兩個男同志了,去也不會害怕了。”王小雨道,她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他們也一起挖過藥材,都是一條船上的,這樣也不會出賣他們。
“好,那我們明天就在村口那里集合。”夏天道,有兩個男同志在,陽氣也足了,所以可以去。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個牛爬犁明天帶著去嗎?”王小雨問。
“沒有這么多獵物可打吧?而且那里也不好走,打了獵物自己背吧。”夏天道。
“行,那我就拉走了,明天見。”王小雨起身道。
“好,明天見。”夏天陸瑤瑤道。
王小雨走后,夏天她們準備做晚飯了,今天買了肉,準備做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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