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衢梧一出宮,也沒急著去將軍府,而是上朝之前,堵住了顧昭上朝的路。
顧昭看著江衢梧故意堵在跟前,也沒生氣,問道,“齊遠侯,你這是何意啊?”
“上馬車!”江衢梧冷冷道。
江衢梧喜歡坐馬車上朝,還能上朝之前瞇一下,顧昭則喜歡騎馬。
顧昭不多,一躍上了馬車。
江衢梧等他進來,立即就掐住他的脖子,低聲又兇狠道,“你個混賬東西,剛回京就折騰出事情,你還不如死在邊境!”
顧昭被掐著喉嚨,雖然不是很窒息,但也不好受,聽著江衢梧的控訴,他有些不理解,“我干什么了,你就想我去死。”
“你自己入宮干了什么?皇上為難皇后,已經懷疑你了!”
顧昭聞神色大驚,“你說什么?”
“小點聲,你想把我一家都牽連才高興是嗎?”江衢梧又是一掐。
顧昭怔怔的,昨晚他喝了點酒,說了一句胡話,但也僅僅就那么一句而已,并沒有過多的吐露心事,難道竟讓皇上知道了?
“是我錯,我只是喝了點酒。”顧昭懊惱,捶著腦袋。
“你最好想法子打消皇上嫌疑,不然,我們全都不好過。”江衢梧生氣道。
江家能有今日,實在是經過太多磨難,不說自己,就說皇后,她能有今日,可是付出不少,可不能因為一人而心血全毀了。
顧昭愧疚,認真嗯了一聲,開始思考著對策。
他無論是辭官還是自請出京,都顯得刻意。
但若這么等,疑心不打消,皇上肯定不會罷休。
但到下朝,顧昭也沒想好怎么打消皇上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