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選了一個商人嫁了,圖別人的身家厚實,錦心當時也滿足她了。
但她現在怎么變成這樣子了?
“我為什么變成這樣子,你自己不知道嗎?是你為了讓我閉嘴,將我給賣給一個商人做填房,害苦了我,我剛過去不到一個月,我就成了寡婦,那些人折磨我,又不殺我,讓我活的像個狗一樣,你是不是很滿意?”
翹兒說著激動站起,撲在錦心身上,被蓮蓉一腳踹開,怒道,“這事是你自己選的,我們娘娘是要給你選個護衛配婚,你自己看不上,圖人家那點家財,你自己過不好,為什么要賴我們娘娘。”
“分明是你,怕我抖落出來你的秘密,你才要將我遠遠發落,如今卻將黑的說成白的,你會不得好死的。”翹兒激動喊道。
兩個婆子看她激動,趕緊上前將她按住,她還嘴邊還是不能停,訴說著這些年來她的苦楚。
皇上不說話,定定看著錦心。
芳貴人卻站起身,對錦心道,“翹兒指證你,謀害了江氏與孩子,這事你抵賴不掉吧?”
江玉淑至今沒有什么名分,依舊是掛著是睿王嫡妻的身份,卻沒有在皇上登基后給過名分。
安葬的墓碑,至今只寫著睿王之妻。
皇上沒有提及,也沒有人問起,這事就這么存在著,卻又抹除了痕跡一樣。
這下子被翻出來,稱呼上,還真是不知道怎么稱呼才好。
錦心看著芳貴人,“芳貴人,你這番指證,你可知意味著什么?”
她是做過,但那次,是自己和柳氏聯合做的,但證據呢,誰都沒有,但若芳貴人非要將自己拉下水,那錦心也是不能再對柳家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