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妃聞,抹去眼淚,原本傷心的模樣,便坐直了身子,儀態端正的坐著,神情很是不悅,“貴妃兒女雙全,自然說這話輕飄飄的,不是你的孩子沒有了,你自然不會傷心。”
錦心:我也是賤的,多嘴說這句。
看了眼皇上已經出去了,錦心被這么一懟,原本那點同情也沒了。
“是啊,這宮里也就本宮有這福氣了,旁人是學不來的。”
宣妃一聽,臉色更難看,咬著牙,抬眼看她,“娘娘這般小人行徑,果真難看。”
“好賴話你分不清,本宮也實在跟你多說無益,你自己個兒好好養著吧。”錦心說完便走了。
宣妃從得了三皇子后,這架子是一天比一天大,甚至都瞧不上自己了,即使錦心位份在她之上,仍舊被拿出身說事。
在外人眼里,錦心記在了嫡母名下,敬著她的,說她是齊遠侯府嫡女,但她的成長經歷是擺在人前的,這后宮里的那些出身高的妃子,哪個不在背后說出身低,從暖床婢女做到而今的位置,說她手里不干凈。
都在伺機而動。
她若是在乎別人的看法,早就被這些惡意折騰得抑郁絕望了。
出了門,翠姑急急上前,低聲道,“剛才侍衛來報,在懸崖邊發現了儀嬪的耳環,皇上知道了,加大人手去懸崖底下找人了。”
錦心嘖嘖兩聲,這花容辦事還挺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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