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德貴妃要是這么善良,非要為他和本公主作對,本公主便告訴皇兄,貴妃私會外男!”
錦心一聽,也有點生氣了,素來知道她脾性不怎樣,但開口便是這般惡毒的詆毀,果真是骨子里就不是個東西。
“公主這罪名本宮不敢當,但若是公主執意如此,那我們三人此刻去御前辯駁一番吧。”錦心冷冷道。
“這么說,你非要跟我作對了。”褚嘉寧咬牙問。
“不過是讓顧統領去日常回話,公主卻開口污蔑,本宮好歹是皇長子生母,又管轄后宮,難道叫負責宮中守衛的將軍去回話,也要被公主扣上私會外男的罪名嗎?”
錦心態度忽然厲害,目光銳利,盯著褚嘉寧,氣場忽然就強勢起來。
原本她也是不想多事的,但顧昭說關于今日之事他知道內幕,那自己肯定要了解一下,比起自己即將被齊遠侯府牽連,自己如果有辦法脫身的話,眼下得罪七公主也不算什么。
褚嘉寧見狀,一聽這話,便矮了氣勢,仍有些不服,“你什么時候不能找他回話,非要此刻,難道不是幫他嗎?”
“本宮不是在幫他,而是幫你。”
“幫我?”褚嘉寧皺眉不解。
“番邦近日挑起戰事,皇上初登基,加上去年多地旱災,顆粒無收,百姓無力繳稅,國庫空虛,眼下戰事要起肯定不利,番邦有意求娶我朝公主和親,締結兩邦之好,公主此刻若是非要讓皇上想起你,那本宮可就要恭喜你了!”
這話終于是讓褚嘉寧有了忌憚,當即就收斂的氣勢,看了眼顧昭。又看了眼錦心,最終沒有說話,哼了聲,不服氣的矮了矮身子,道,“既然貴妃有事找顧統領,那本公主也不是不講理,顧昭,本公主改日再找你。”
說完真的帶人走了。
褚佳寧走后,顧昭才緩緩起身,他嘴角有一條血跡,看樣子是剛才被折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