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我反而更慌了好嗎?
問了一圈,都沒人愿意跟她換木簽,凌萱兒只好灰溜溜地跑回來。
好巧不巧,還對上了王靜月的視線。
王靜月沖她友好地笑了下。
凌萱兒也回以一笑,只不過笑容帶點苦澀。
每過一個序號,她便感覺自己離死期不遠了,整個人顯得分外陰郁。
安今頌剛好結束一場比試,見她垂頭喪氣,拍了拍她的肩說道:“沒必要,真沒必要。”
“左右不過一下子的事,何必這么愁眉苦臉。”
“更何況你法器那么多,說不定就贏了呢?”
凌萱兒生無可戀地抬眸看他,總覺得他是在幸災樂禍。
但是不管怎么不情愿,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輪到二十二號的時候,凌萱兒站在原地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登上擂臺。
“那個,師祖”
她有些扭捏地開口。
王靜月歪了歪頭:“嗯?”
“等會兒下手的時候,能不能輕點?我怕疼來著。”
王靜月:“”
底下有人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誒不是,凌萱兒,你這未免也太慫了吧?”
“之前不還懟天懟地的,挺厲害嗎?怎么對上師祖就突然慫成這樣了。”
聽見底下的嘲笑,凌萱兒滿臉不服:“那我剛剛提出要跟你們換木簽,你們為何不愿?”
“搞得好像你們不慫一樣。”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這倒是個大實話。
換作誰,對上師祖,都會多少有點壓力的。
不過慫歸慫,凌萱兒從來沒想過認輸這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