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你一句我一句,臉上都寫滿了不贊同。
看皇甫邢的表情都帶著責怪。
許長老開口道:“師兄,你平日里不是如此草率之人,為何不先調查清楚再說?”
面對眾長老的質問,皇甫邢也是壓力山大。
但是就算頂著壓力,他也得將姑師祖吩咐的事情硬著頭皮做好。
皇甫邢冷臉出聲:“既然是她主動提出要請問心劍,便是老祖親自到這里,我也有個說法。”
說罷,他視線隱晦地掃了眼鳳流云,說道:“更何況,姑師祖也說了,若是問心無愧,又何須畏懼問心劍的問詢。”
姑師祖這樣做的原因他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二。
無非就是為了師出有名。
他若是無緣無故提出要查鳳流云,難免要遭人非議。
若是能查出什么,那還好,若是查不出來,反倒要讓宗門弟子寒心。
但若是連老祖親傳都要受問心劍的詰問,區區一個長老親傳又能說什么?
難不成你的身份還能越過老祖親傳?
所以,哪怕剛開始皇甫邢并不理解,如今面對這般場景,也了然了幾分。
姑師祖這是在用自己的名聲為他打掩護呢。
畢竟這問心劍是王靜月主動提出來的,就算再不妥,旁人也沒辦法責怪他半分。
想到這里,皇甫邢心中不由生出一抹慚愧。
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師祖這般相護。
王靜月要是知道他腦補這么多,肯定要說他想多了。
她這樣做純屬是想將計就計、順水推舟。
唯有以身入局,方能以假亂真,混淆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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