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后即焚，還挺謹慎。

王靜月看著眼前飄起的灰燼，一臉若有所思。

給她信的人會是誰呢？

對方說跟自己的目的一致，莫非對方也想將破空宗的邪修全部抹殺？

不，不對。

如果真是那樣，沒必要這么偷偷摸摸。

聯想起之前幻境里遇見的那個白衣男子，王靜月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猜測。

不會吧？

他們看她拿著個魂幡，所以誤以為她也是邪修同行？

按照這個邏輯，送這信的人該不會就是女主吧？

王靜月想了想，當即拿來一個紙鶴，回送了一封信進行試探。

鳳流云看到紙鶴飛進洞府的時候還有些驚訝，沒想到王靜月竟然這么快就猜出了是自己。

但她還是打開紙鶴看了。

——合作否？

簡單落下的三個字，卻讓鳳流云心跳如擂鼓。

沒想到還真是。

不過，若對方只是試探呢？

鳳流云糾結了很久，一直沒能下定決心跟王靜月合作。

此人城府太深，她看不透。

若真要合作，她沒有把握能從中全身而退。

但這次試探也并非沒有收獲。

腦海中一個想法突然成型，而且愈演愈烈。

她有預感，此法若是成功，不僅能得到她想要的，還能徹底鏟除王靜月這個變數。

王靜月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鳳流云給自己回信。

莫非是她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