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藥長老探究的視線,王靜月裝傻:“這兩顆丹藥有什么區別嗎?”
“不就是一個亮一點一個暗一點。”
藥長老:“”
“而且長老,”王靜月撓了撓頭,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它為什么長那么高。我都是按照你們告訴我的方法澆灌的,其他什么也沒做啊。”
“可能是我那邊的風水比較好,它喜歡,所以長得高了點。”
藥長老一噎。
也是,一個才入宗的小丫頭懂什么,她身上的靈氣波動最多煉氣三層封死了,想必那紅朱草的長成與她沒什么關系。
可能真的是那邊的土壤比較好。
“從今以后,你那個藥峰就專門種植紅朱草吧。”
藥長老說道。
“你可以走了。”
竟然對一個小丫頭寄予希望,他還真是昏了頭。
王靜月從煉藥堂出來,又看見了那只仙鶴。
“你還在啊?”
她有些驚喜。
還以為送完她它就走了,沒想到還有售后。
仙鶴仰著脖子叫了一聲,示意她上來。
王靜月跟守門的師姐打了聲招呼,騎著仙鶴回了藥峰。
摸了兩把仙鶴油光水滑的毛,王靜月還有些戀戀不舍。
“拜拜!”
仙鶴展開翅膀飛離藥峰,飛向天際。
王靜月轉過身,差點嚇了一跳。
雞站在她面前,黑溜溜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像是親眼目睹妻子出軌的丈夫。
王靜月:“”這個比喻怎么有點怪怪的。
“我跟它只是意外,跟你才是真主寵情。”
她連忙解釋。
剛要上前去抱它,它就撲棱著翅膀躲開了。
別用你碰過其他鳥獸的臟爪子碰我!
它氣得轉身就走,它才沒有很在意呢。
堂堂太鳳血脈,怎么會屑于跟一只低階血脈的鳥獸爭寵!
王靜月很快便將它的小發雷霆拋到了腦后。
反正它過段時間就會自己好了。
早上一起來就被叫到了煉藥堂,她今日份的軍體拳還沒打。
照例打了兩百套,身上微微出汗。
王靜月用水流術在木桶里注滿水,而后丟下一顆小小的火球下去。
頓時熱氣氤氳。
久違的來泡個澡吧。
慢悠悠地洗了個澡,她只覺渾身舒暢。
穿好衣服,她拿起紅朱草的種子去田里播種。
一片片風刃上承接著一顆種子,精準無誤地投放到田里。
不過一會兒的工夫,種子便播完了。
王靜月打了個響指,水流從天而降,落到種子上時,精準控制變量,水灑的剛剛好。
干完每天的活,王靜月轉身回房間修煉。
就這樣過了小半月。
她發現外面的紅朱草成熟了。
王靜月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長成參天大樹一般高的紅朱草。
這次怎么這么快就成熟了?
想了想,她抬手揚起一道風刃。
風刃嗖嗖劃過,紅朱草頓時倒下一片,而后又被風卷著到了王靜月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