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熙張了張嘴,到嘴話卡了半天才說出口,“我還以為我們是螳螂捕蟬的黃雀,結果黃雀成了父皇啊。”
江停看他一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的事不是隱瞞下去了?”
“我那還不是為了幫你?”
“幫我?”江停挑眉,“說得像是海上得來的錢你沒分到手一樣。”
周元熙臉頓時漲紅了,冷哼一聲,“那是我該的的,那只能說是我們兩都得了便宜。”
江停無奈地笑了下,想了想又補充道,“這事別讓李福去,就讓……那個小德子去吧。”
周元熙微微驚訝,又想起剛剛的事,他轉了一圈,把板凳搬到江停身邊。
“你不說我都忘記問了,你與李福怎么了,鬧矛盾了?”
“我和他能鬧什么矛盾,要怪還是得怪你。”
周元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指著自已,“我?”
“你別一來就往我身上扣黑鍋,我可什么都沒做。”
江停搖搖頭,慢條斯理喝著茶,很是“恨鐵不成鋼”地道,“你瞧瞧你父皇那兒,你再看看你這兒。”
“你父皇那兒那個不是鉚足了勁干活,你看看你這,我每次回來,李福至少胖二十斤!”
“你這簡直是養老混日子的保底,一點競爭壓力都沒有。”
“李福本來就不聰明,被你養的……”她重重嘆口氣,“更蠢了!”
周元熙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服氣地道,“我這安安穩穩的還不好了?鬧成我父皇那樣,我一天天頭不得疼死。”
“三天五天的吵架打架,我看著都煩。”
江停不置可否的聳聳肩,慢悠悠抿了口茶,“你父皇有自已的想法,可能就喜歡熱鬧吧。”
“不鬧雖然耳根子清凈了,但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周元熙沉思了一會兒,“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重用小德子?”
“那是你的事,用誰都行,你身邊的那些太監換了一茬又一茬,也不知道多少人動了手腳,而我只認識這么兩個人,便順嘴提了他。”
“至于你要用誰,如何用,想用出什么效果,養出什么樣的人來,得看你自已的操作……”頓了頓,她又道,“實在不行你可以去觀摩一下你父皇的手段,又或者直接問?”
“你問了說不定還能套點話,知道他想做什么。”
江停歪了歪頭,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周元熙的肩膀。
“你就別想耳根子清凈了,你這輩子注定清凈不了……”
周元熙抬起頭,神色帶上了認真,“你就不怕李福斗不過他人,輸得徹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