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消融,春季來臨,暗潮洶涌的京城也終于再次恢復到了平靜……
錢萬金的事結尾的十分倉促,再次牽扯到了慈寧宮的那一位,只能由周景昭親自處理了……
最終一眾謀逆的官員被查抄,數量巨大,轟動了一時,有人求情,周景昭只問了一句話——你求情,難道你也是他的同盟?
僅僅是一句話,就讓大多數不敢說話了,那可是抄家滅族的事。
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那位一直安分守已的帝師也動了手,一封封隱秘的書信傳遞到了何處,形成一個頑固的團體。
這些人平時總是事不關已,對于朝中三位閣老的黨爭也保持著冷眼旁觀的態度,但他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有人手握著重權,有人在大周名望過人。
他們以強勢的態度擁護周景昭處死一眾罪臣的決定。
當他們出現,一些敏銳的人立馬就安靜下來裝起了鵪鶉。
那段時間,甚至有人說,京城的護城河都被染紅了。
不少已經準備告老還鄉的老臣看到那場景,午夜夢回都是年少的夢魘,夢中只有一人——鐵面相公楊懷達。
他總是這樣,平靜的置身于世外,但等他動手時,那就得血流成河。
至于錢萬金沒死的事也僅僅只有幾人知道,大多數都被滅了口,只留下幾人,其中就包括了蕭遠與郭杭。
這兩人算是徹底入了太子周元熙的勢力,周景昭這才沒有動手處置。
但蕭遠幾人也算是如愿所償了,他們再次登上了朝堂,這一次他們代表的是一個新的黨派——太子黨。
有人蠢蠢欲動,有人暗中觀察。
帝王忌憚別人覬覦自已的位置,就算是自已的親生兒子也一樣,但周景昭是特殊的,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平時也寶貝的不得了。
帝心難測,他們不知道,周景昭如此放縱行為,到底是干什么。
其中對于那些想要巴結討好周元熙的人,江停無疑成了他們眼中的香餑餑。
但太過刻意又落了下乘,這個時候時間正好,于是無數詩會的請帖就應邀而來了。
“公子,這些詩會全都要拒絕嗎?”
“我就算是想參加也參加不過來吧?”看著那一沓詩會的請帖,江停也十分無奈。
“那公子準備參加那些,屬下好去回復。”
看著諾棋,江停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比武會推遲后可定下時間了?”
比武大會本來定在了二月初一,但因為那段時間太忙了,就只能推遲了,加上有些邀請的官員還被砍頭了,又只能重新謀劃了。
“還沒有,公子有打算了?”
“嗯,定在花朝節吧,按照原定計劃設計就好,加個主旨。”
諾棋疑惑了一下,一個比武大賽還要什么主旨,也不怪她不理解,這事是吳文達負責的,她只知道個大概。
“什么主旨?”
“以文會武,以武遇賢”
諾棋只沉思了兩秒就反應了過來江停想做什么。
“公子要順便舉辦一個詩會?”
聽見江停嗯了一聲,她又繼續問道:“那要請哪些人呢?”
江停笑著將一沓請帖推了回去。
“這兒不是現成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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