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惕守喝著酒卻沒有點評呂覺拍的馬屁,呂覺也是自覺,嘿嘿笑了兩聲,也不覺得尷尬,又自顧自坐回到了座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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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羅將剛洗漱完,一瘦削的白發儒生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本書,上面寫著三個字秦遺策,走至桌前,他打開書將一封信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羅將看他一眼,無奈的叮囑的一句:“你的書收好了,別讓別人看到了。”
瘦削的白發儒生露出一個不咸不淡的笑容,手指輕輕撫摸著書的書面,“如此好書不該被埋沒!”
“我不管它是不是好書,我只知道它是禁書,收好你的東西。”
秦遺策也是江停懷疑是穿越人士的秦三世留下的記錄其一些思想與政策的書籍,但后面秦朝在這些疑似穿越人士死亡后依舊覆滅了,這本書也離奇的被圈成了禁書。
瘦削的白發儒生嘆息一聲,終究還是應了下來,將書塞入懷中,他開始匯報自已的工作。
“這是收集而來的情報,除了我們吩咐了的那些人,其余人不知是心中本就有鬼還是如何,已開始朝著周惕守靠攏。”
是的,投誠周惕守的那部分人里,不少是羅將吩咐人做的。
說起來也是要謝謝江停那弄出的幽州大捷的假消息了,如今周惕守雖表面鎮定,但依舊亂了陣腳。
現在的周惕守只想著將自已的勢力快速擴大,至于其中真假卻根本顧及不上,他現在是不敢一一清查,也是不能一一清查。
查出來了,處理了,也難免給還在猶豫的人帶來恐懼的情緒,懷疑他是假意拉攏。
更何況如今他的勢力擴大的快,也不是沒有好處,可以給一些人足夠的威懾力。
“說起來若是將軍未回豫州,這周惕守還真大有可為了”
“只可惜……”瘦削的白發儒生笑著搖搖頭,“說起來又得感謝那位江公子了,總聽將軍說起她,我卻還未見過。”
周惕守本在沉思,聽見他這話猛的回過神,聲音嚴肅了些許,“你那書呢?”
瘦削的白發儒生慢悠悠將書摸了出來。
“將軍要看?”
羅將將書塞入抽屜中,沒好氣的道:“我警告你,別拿你那些思想去忽悠她,她可是楊懷達的關門弟子,誰毀了她,到時候楊公就不是楊公,而是鐵面相公!”
“如今天子也看好她,她與太子關系又甚是融洽,你以往那些小動作我都沒理會,這次若是再來,我定饒不了你!”
瘦削的白發儒生臉上依舊帶笑,絲毫沒有因為羅將警告的話而害怕。
“將軍說什么呢,我做什么?我不過是教教那些孩子們讀書寫字,這難道有數?圣人常說教化世人,我只不過聽圣人教誨而已。”
羅將沉默的看著他,最后只是道:“算了,你愛如何就如何吧,我也懶得多說什么了,到時候出了事,死的是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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