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慌張的蓋上了裝金子的盒子,哆哆嗦嗦開口:“你們干嘛?我,我可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
那幾個侍衛卻是不理他,只是冷笑著將他抓了起來。
“你們干嘛,我什么都沒干啊!什么都沒干啊!”他死命掙扎著,衣服都被拉扯的凌亂不堪,頭發也披散下來,像個瘋子。
“呦,你哪兒來的這么多金子”一個侍衛貪婪的搶走他手中的盒子。
李福怒目圓瞪,這會竟然不害怕了。
“那是我的!還給我!”
侍衛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孬種玩意,別說話,聽著就煩”轉頭他又樂呵呵的看向其他幾個侍衛,“哥幾個,一會咱們平分了!”
其他人笑嘻嘻的點點頭。
拎著憤怒的李福往外走去。
而另一邊,養心殿中,皇后曲晴正坐在床邊,陪著周景昭聽著周元熙說著話。
而就在這時,馬崇義匆匆而來,恭敬行了個禮后道:“陛下,楊公來了!”
本來這種其樂融融的畫面馬崇義是不想打擾的,但想到楊懷達在周景昭心中的分量,他還是選擇了及時通報。
周景昭驚訝了一下,坐直身體。
“快將楊師傅請進來!”
周元熙聽到這,乖巧的退到一邊站好。
他本想告退的。但想到楊懷達是江停的師傅,昨日江停又回楊府了,今日楊懷達說的事說不定與江停有關,他就耐著性子留下來。
楊懷達進入養心殿,看見皇后曲晴與太子周元熙都在也沒有慌張。
還未行禮,周景昭便笑著先開口了:“楊師傅不必多禮。來人,賜座!”
“多謝陛下體恤老臣。”楊懷達欠身謝過。
周景昭見楊懷達坐定,便直入主題,關切地詢問:“楊師傅此次前來,可是有要事稟報?”
楊懷達正色回道:“回皇上,確有一件關乎民生之事急需啟奏。”
“說起來這事還與太子府有關。”
周元熙與周景昭一同身體一僵,就連皇后曲晴都微微蹙起好看的眉。
周景昭悄悄瞪了周元熙一眼。
周元熙無辜的看著他。
所謂父子連心,兩人絲毫沒有阻礙的交流起來。
“你小子又惹什么事了!把帝師都惹來了!”
“父皇,我最近可乖了,我什么都沒干啊!”
楊懷達雖然注意到了兩人的眼神交流也沒管,只是一板一眼開始敘述。
“今日我的小徒弟江停在太子府遇到了一名從南直隸逃亡而來的小太監”
“這名小太監爹娘全都病死了,她一時心生憐憫便問起了詳細情況”
聽到這周景昭的臉色就越發不好起來,他已經隱約猜到了什么。
果然下一刻楊懷達的話就印證了他心中那不好的預感。
“從那小太監的描述中,她發現。那病的癥狀與瘧疾一般無二!”
周景昭驀然無神的看向遠方。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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