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梁,你所說的書童又在何方?又是誰對你明了王家與李家的事,證人在何處?”
“回稟大人,他們就在外面候著呢”郝梁在人群中尋找著幾人的身影,很快,兩人就從中走了出來。
胖縣令點點頭,掃視著兩人,“郝梁所說的都是真的?”
“回稟大人,都是真的”
胖縣令揮手召開差役,“去,把涉案之人抓過來!”
就在這時,一聲平靜的聲音響起,聲音不算大,但偏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人,我有事稟告!”
看著來人,人群中立馬有人認出了來者的身份。
“這不是那江月軒的老板嘛”
“年紀居然這么小?”
來人正是江停。
江停心中有些無奈,她已經來了不知道多少趟縣令衙門了,每次都要處理些麻煩,真是想著,就頭疼。
“堂下何人?”
這話依舊是套話。
“本人江停,江月軒便是我開的”
“哦,你如今來有什么事?也是狀告那李家之人污蔑?”
胖縣令的態度很是冷淡,他可是被人說成與江停狼狽為奸了的,現在態度若是太好,難免不會有些喜歡亂嚼舌根的瞎說。
“李家之人污蔑之事,諸位叔叔伯伯們已說的很清楚了,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不要賣關子”
“我要說的是李家栽贓嫁禍,張家少爺的死是他們刻意而為”
人群安靜了一瞬,轉瞬便吵鬧起來。
這可是殺人的罪,比起謠可重多了。
胖縣嚴肅著臉看著她,這不是小事,就算他再如何也不敢怠慢。
“證據!”
“我有兩點要述說”
“第一:江月軒的定義是服務底層百姓,酒水,茶,菜不一不是最普通的東西,李子鄂卻是帶了一群紈绔來吃飯,一吃就死人了”
就在江停準備說第二點時,那尋人的差役回來了。
本來不該這么快的,但那邊得了消息正好在往這邊趕,這才顯得快了。
“大人,李子鄂到了”
不僅李子鄂,連帶著還有其他的一些紈绔。
縣令點點頭,沒說話,只示意江停繼續說。
“第二:張順身體弱是不錯,前幾日還得了病,說是咽喉痛,我讓人查了藥方,其中有一味藥名叫馬錢子,馬錢子雖是藥,卻也有毒,吃了馬錢子,再喝酒,輕者頭暈腦昏,重者便如同張順一樣了”
“張順的藥是李家藥鋪的人開的,酒是李子鄂帶著去喝的。”
“大人,這些夠了嗎?對了,這便是我查到的藥方”
將藥方拿出來,立馬有差役拿著藥方呈到了胖縣令手中。
李子鄂是在在青樓被下人拿出來的,一開始他還有些迷糊,現在聽完江停所說的,又想到剛剛下人和他說的話,他頓時急了。
“你說謊,我沒有害張順!狗一樣的玩意,也值得我害?!”
江停淡淡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我的證詞有誤?”
“那不如你來嘗嘗”她笑瞇瞇地掏出馬錢子與一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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