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那個女人的手腕都已經被割破了,不可避免地放了一點血。
還好,在場的人都不是貪生怕死的,砰砰幾槍后已經把王家寨子的人給嚇到了。
很多老弱婦殘四散逃去,剩下的人雖然很彪悍,卻也扛不住這真刀真槍的,不多時,舉起手投了降。
李建軍他們幾個一直都在人群后面,趕過來的時候,女人的手腕都已經被人包扎起來,幾個重要案犯也被抓起來。
為了不讓他們和王家寨子的人結仇,他們負責送這個女人去醫院里面進行救治。
幾個大隊長莫名其妙地來,又莫名其妙地背著人趕到了鎮上的衛生院。
這個女人十分的虛弱,瘦得已經皮包骨頭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料子看起來不一般,晃地一看還以為她是個病秧子。
“建軍,那些人也太殘忍了吧,抓了人不說,還把人的手割成這樣,他們這是想干嘛?”
“你到底從哪兒聽說這件事情的?咋我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呵……這些人想干嘛,自然是想放血了。
用雛子的血涂抹在這個船底下,然后,還要把其四肢砍下來掛在上面。
據說,如此一來,幾處新船出行絕對會爆倉。
這般可怕的陋習,王家寨子的人已經沿襲了幾百年,前些年大旱之年,海上的漁群資源也銳減,還偷偷地搞過一次。
但那個時候沒有證據,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現在是被抓了個正著,這個村子的人,不出意外,起碼一半的人,都要被抓走審查。
李建軍不說,也是為了他們好,只是含糊其詞地給了他們一個解釋。
“那天喝酒,聽到有人在酒桌上提了一嘴,我就稀里糊涂記下了。”
“想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的緣故,就報案了。”
“現在看來,得虧做了這個決定,能救下一個無辜的人,也算是積了大德了吧!”
幾人知道聽不到什么有用的,只能把目光放到女人的身上。
她的情況有些不太好,長時間饑餓,似乎還遭受過虐打,身上有很多軟組織搓傷,青青紫紫的挺重的。
至于有沒有傷到內臟骨骼,得等醫生檢查完了后才能知曉。
結果出來后,事情有些棘手,這個女人大概是嚇傻了,見到人除了驚慌之外,就是尖叫,逮著人就會咬,沒有人能進得了她的身。
所有人挨個地上前嘗試安撫住她,想要給她打一針。
結果,一個個被撓得身上一道道的血痕。
李建軍見狀,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也沖上去了。
讓人意外的是,這個女人并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還像個猴子一般,緊緊地攀護著他的胳膊,好似在尋求他的庇佑。
李建軍不好掙脫,只能任由她纏著,好歹是哄著把針打上。
隨著體力的消耗干凈,女人也終于睡著了,他這才有了些許的自由。
也是這個時候,先前負責抓人的三個同志,也終于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