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海市巡捕廳廳長徐遠洲?那不是徐晴她老子嗎?
林炅心里有些犯嘀咕。
但轉念一想,徐晴曾經幫過他,那他幫徐遠洲一次也算還了對方的恩情。
這么想著,林炅應了下來。
“行,報個地址過來,我這就打車過去。”
“還打什么車呀,你說地址,我開車接你過去。”
林炅也沒推辭,把飯店地址告訴他。
不時,一輛黑色布加迪威龍停在迎春飯店門口。
林炅把口袋里的轉讓協議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
“怎么回事?”
他坐在副駕駛,瞟了一眼開車的陳阿先。
“嗐,我爸跟徐遠洲有些交情,我把我這怪病治好的事告訴他后,對方立馬讓我帶人過去給他看看。”
林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今天他救了徐遠洲,指不定哪天自己就能用得到對方。
陳阿先開車來到一處別墅區,帶著林炅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大廳里一位年過半百依舊神采奕奕的中年男人,旁邊站著徐晴。
徐晴看到林炅到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林炅?你怎么來了?”
陳阿先拍了拍林炅的肩膀,笑著介紹道:
“這位就是我說的隱士神醫,我身上的怪病就是他治好的!”
徐晴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語氣帶著鄙夷:
“我說陳哥,咱開玩笑也得有個度吧?你帶來的這個人我又不是不認識。”
“他從前是我們小區的保安,后來被開除了又去當了酒保,他自己從前都是個傻子呢,那什么給其他人看病?”
徐晴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輕蔑。
她自以為很了解林炅。
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愛裝逼了,她不知道對方用了什么手段讓陳阿先帶他來的。
“妹子,話可不能這么說,哥這病真就是林老弟治好的,可邪乎了。”
陳阿先反駁道。
徐晴還想再說些什么,但被徐遠洲制止住。
“行了,都少說兩句。”
徐遠洲呵斥一聲,徐晴頓時乖乖閉嘴,但還是朝著林炅的方向狠狠挽了一眼。
林炅有些無奈,自己一句話都沒說卻無辜躺槍。
“年輕人,你真的有把握治療我的病?”
徐遠洲看了眼林炅,當了這么多年廳長,他已經習慣用命令的方式來對待其他人,說起話來也不怒自威。
林炅絲毫沒有膽怯。
“您得先讓我檢查一下病在哪里?”
徐遠洲也不磨嘰,解開襯衫扣子露出一整條泛著青黑色的胳膊。
整條胳膊像是涂上了黑色油漆,從手腕一直蔓延到肩膀。
林炅一眼就看出這不是普通胎記,或許別人看不出來。
但他修煉了《天陽神功》,能夠直觀地看到徐遠洲胳膊上散發出的陰氣。
這可能是尸毒。
林炅心里想著。
“能方便透露一下這病是怎么得的嗎?”
這尸毒大概率是對方辦案的時候染上的,作為巡捕廳廳長,50多歲的人了,林炅不相信上面還能派他查案子。
果不其然,徐遠洲搖搖頭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