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她要鄭夢恬自食惡果。嘗嘗干壞事應有的下場,付出應有的代價。還有向思齊和陳海瀚這兩個貝戔人,她也會讓他們兩個悔恨終身。
藍墨悄悄用手機讓王濤報警。來之前就告訴了王濤,她要去赴鴻門宴。但是藍墨不會把籌碼全壓在一個人身上,她還給郝栗發了短信說她遇見了危險。而她的身上,也帶著保護自己的東西。
從鄭夢恬身上起來的男人,緩緩的走向藍墨。藍墨直接不裝睡坐起身來,把猥瑣男嚇了一跳。但是隨后對方發出淫邪的笑聲,藍墨這時候晾出武器,男人毫無防備的中招了,發出慘烈的叫聲。
男人剛想發火,被抽打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燒了一樣的痛。藍墨見狀毫無顧忌的向男人臉部噴辣椒水,男人再次發出慘烈的叫聲。
匆匆瞥一眼躺在地上打滾的男人,因為男人沒有穿衣服藍墨怕污了自己的眼睛。覺得心情暢快的藍墨,想著該救她們的人竟然還沒有到。
一邊走,一邊提防著男人起身偷襲,路過裸著的鄭夢恬嫌惡的看了一眼。虛掩著門查看救援人員的到來,藍墨并不擔心張芮和管鷹揚被壞人欺負,因為藍墨偷偷在他們身上撒了癢癢粉和噴了辣椒水。
只要對方想欺負需要解開衣服褲子,那癢癢粉、辣椒水就會到他們身上,要是不小心弄了一點在眼睛里,那他們就會像猥瑣男一樣痛苦不堪。而昏迷不醒的張芮和管鷹揚即便沾上癢癢粉和辣椒水,也不會不舒服。畢竟他們根本毫無意識。
男人想要忍住痛意報復藍墨,卻被身上的傷口折磨得不輕每走一步都露出扭曲的表情。藍墨也一直在觀察著男人,見猥瑣男痛苦不堪的樣子心里舒服極了。藍墨得意的輕輕揮舞著鞭子,男人嚇得連連后退。想要緩解痛苦的男人慢慢摸索著挪向衛生間,看來是想用冷水沖洗傷口。
藍墨對此不屑不屑一顧,她的鞭子和辣椒水都是用的工業辣椒。光用冷水沖是不行的,而且男人的視力被噴到了一點點,但是這一點點辣足以讓猥瑣男睜不開眼。果然,猥瑣男被門檻跌倒了,他自己再緩慢的爬起來。
藍墨沒再管猥瑣男,而是走到床邊,一巴掌拍向路垚的臉。對方一動不動,看來是還沒有醒來的樣子。藍墨發短信叮囑郝栗叫救護車,沒想到對方直接打了過來。聽筒里傳來郝栗焦急的聲音。
“藍墨,怎么回事啊?小夏他們等會就到了,你沒事吧!”
“沒事,郝阿姨。現在我一個人醒著,這次出來帶來東西保護自己。是有人針對我,不過她已經很慘了,我不會怪她。”
“那就好,藍墨你說她已經很慘了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怎么說……”
“哎呀,你就說吧!急亖人了。快說!”
“她……沒穿衣服躺在地上,還有一個壞人也沒有穿衣服被我用辣椒水滋了眼睛睜不開了在廁所一直洗呢。一個學長怎么叫他都不醒,我都打他巴掌了他還是躺著。郝阿姨,他是不是得送醫院啊?”
“……唉……你先找到服務員,別一個人待在那個房間里。我讓小夏他們叫救護車。”
聽著郝栗心情沉重的聲音掛了電話后,藍墨平靜如水的坐在床邊等待。這時候房門終于被人完全推開,許多匆忙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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