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音,我知道你之前沒有接觸過這些,但是我讓你上課,都是為了我們兩個的感情,第一次去那種豪華的宴會怎么能不帶你去呢?所以你再好好學學,而且我這段時間也在惡補這些規矩,我們要共同進退。”
“我沒有說不想學,是誰跟你說我不想學的,是不是那個教形體的黃老師說的?”
“額,黃老師的確跟我說你有不想學這些的樣子,但是我不是因為她才來跟你說這些。我是怕以后生意上有許多逢場作戲,還不如讓你跟著我免得到時候你吃醋。”
程子平很早就看出來了那個形體老師骨子里的不安分,那種故意目挑心招、搔首弄姿的樣子太過露骨。但是比起誘人的美色,程子平更想要事業上的平步青云。像黃老師這種女人,以后成功了還不是任他挑選。所以現在的程子平根本不上當,只是一味的哄著肖音。
“哦,那你以后少和她說話。”
“當然了,我一個已婚人士怎么會主動跟別的女人說話。我發誓,以后沒有你的允許我不跟別的女人講話,但是生意上要接觸的這個沒有辦法避免的。老婆,你要體諒我哦。”
“好吧!”
肖音看著眼前撒嬌哄她的男人,心里那些不快都煙消云散了。
這邊高士遠特意向藍墨解釋說因為這場宴會主要是對生意場上的富商巨賈、政界名流開放,所以沒有辦法帶上藍墨,讓藍墨不要難過。
藍墨明白高士遠心里那些算計的心思,她和高士遠也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藍墨自然乖巧的回答不會難過,不過讓藍墨費解的是高士遠這次沒有再帶上于溪去參加宴會,而是帶了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去的。
高士遠參加宴會走后,藍墨問起于溪此次未能出席宴會的原因。于溪的神情透露著無盡的哀傷,她輕輕柔柔的說那個女人有了孩子。高士遠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子嗣,所以對方有了肚子里的依仗,成為高士遠的出席女伴是易如反掌的事。
于溪故作堅強的帶著藍墨去藍墨的毛坯房里,說趁現在高士遠心情還不錯,讓他請人幫忙裝修。于溪告訴藍墨高士遠手里留著厲先生的設計師人脈,因為高士遠這幾年一直負責c市這邊的一些樓盤和酒樓的生意。
裝修好以后,高士遠應該也不會讓藍墨出高價裝修費。于溪看得出來高士遠很哄著藍墨,特別害怕藍墨去現在的繼父程子平那邊。
藍墨拒絕了于溪的提議,這房子她未來幾乎不會常住,所以裝修方面她早就想好了,到時候按高科技適老風格來裝修。高士遠手里的設計師也許能夠設計得十分高端大氣,但是那不是她想要的風格。
這時候身穿保安服的于河進門說道
“姐、藍墨,下去喝點水吧。這房子里面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那也不錯,畢竟是藍墨自己的房子,誰也拿不走。”于溪環顧著房子戀戀不舍的說道。
藍墨看著情緒低落的于溪,猜測高士遠雖然時常帶著于溪出入生意場,但是終究還是把她當成金絲雀來豢養。恐怕這么多年了,于溪除了那些不斷貶值的名牌包包衣服外,名下沒有一點資產。
的確如藍墨所想的那樣,于溪跟了高士遠快10年了,連一套像樣的房子都沒有。現在的她,還不到30歲,可是卻感覺自己已經到了遲暮之年的狀態,于溪覺得自己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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