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音腦子有些嗡嗡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時候常雨婷來到她面前“肖奶奶，我餓了，想東西。”

現在已經快9點了，而今天肖音和常雨婷還沒有吃早餐。

肖音換了件衣服，在床頭柜抽屜里拿了一點錢。和常雨婷一起出了門。

在路邊攤上買了包子和豆漿后，拉著常雨婷上了車。

“奶奶，我們是不是坐錯車了？”常雨婷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提問。車廂里的人都驚訝的出聲。

“這么年輕？是奶奶？”

“奶奶？不會吧！”

“這也不像老年人啊？”

周圍的驚訝聲打斷了肖音惴惴不安的心情。

“不是，是她爺爺結婚早，她爸爸媽媽結婚也早。我和她爺爺是二婚，我們差十歲。”

“哦，這樣啊！我就說，一看就是年輕人怎么成了奶奶了。”

“哦，這樣啊！她爺爺結婚真早啊！”

“是農村的嗎？結婚這么早。十幾歲就結婚了。”

車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談論著，肖音只能連連點頭。小聲和旁邊坐著的常雨婷說奶奶有事，我們沒有坐錯車。

終于到了，但是還需要走一段路程。溫暖和煦的陽光照耀在她們身上，肖音莫名覺得很熱。熱的得她十分心慌。

派出所內擠滿了人，最近抓到打架斗毆的混混有點多。家屬也來了不少，整個派出所猶如菜市一樣吵鬧。

肖音環顧四周，視線落在這唯一一個小女孩身上。小女孩臉部臟兮兮的，扎的兩個馬尾也松松垮垮的，衣服更是臟到不能看，有不少年代久遠的黑色污漬。

肖音眼里滿是嫌棄，甚至想要拔腿就跑。

這時候，一個民警問道

“你好，你是來干什么的？如果不是要緊事兒，就回去吧明天再來，今天事情有點多。”民警指了指蹲滿的面對著墻的混混。這些人的穿著和別人不太一樣，有很多都像港片里那樣打扮。

“呃，我……我來找女兒，現在已經找到了。”肖音還是畏懼民警，所以走向那個臟兮兮的小女孩伸出的手。

不料這時候一個急切的聲音打斷了肖音的動作。

“你干什么？不要動我的孩子，你是不是人販子？警察同志，她可能是人販子……”打扮得像都市麗人的女人抱住臟兮兮的小女孩，情緒激動的說道。民警犀利的眼神看向肖音。

“不是，我……我接到派出所的電話來，找被拐走的女兒。我以為這是我女兒，對不起！”

“電話是多少？我看看。”

肖音聽完民警的話，從包包拿出手機調出號碼給民警看。女人聽完肖音的話，微微放松了，但仍然沒有放開臟兮兮的小女孩。

民警查看了一下，號碼的確是他們派出所的電話號碼。

“的確是派出所的電話，你等一下，我去問問他們。”民警進入了辦公室，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肖音焦躁不安，常雨婷好奇的眼睛不停東張西望著。連愛吃的包子都不香了。像都市麗人的女人聽到民警的話，徹底放松了。將手帕在室外的水龍頭處打濕，給小女孩的臟臉擦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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