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錯,真的是中毒了?”
宋景陽也緊張地問道。
“是中毒呀~還吐了一大口黑色的血呢!相爺都氣炸了,我看戴家要倒霉!”
小團子神情嚴肅,重重地點頭。
隨后,她又一臉關切地仰著頭看兩人。
“爹爹,祖母,你們在戴家沒有答應他們什么吧?”
宋景陽脫口而出:“當然沒有!”
綿綿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那就好,我看向爺那個神情,要是我們家幫了戴家,我真怕我們受牽連!”
綿綿打量著兩人的神情,垂下眸,一副很累的樣子。
“爹爹,祖母如果沒什么事,女兒就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綿綿,你方才說的事,你妹妹知道嗎?”
宋景陽連忙攔下她。
“應該知道吧,妹妹一直在相爺身邊,怎么啦?”
綿綿無辜地看著他們。
“沒什么,你去休息吧。”
目送綿綿離開,宋老夫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怎么回事?綿綿不是說她都在一旁聽見了嗎?怎么也不告訴咱們?我們還是最后一批離開戴家的,這萬一相爺追究下來可怎么辦?”
“母親先別急,青兒一直陪在范家小姐身邊,相爺應當不會責怪我們,幸而沒給他們請大夫!”
宋景陽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可惜了他今日送去的好東西。
浪費了!
早知道還不如換成治病的藥材,還能送到相府去。
戴老夫人壽辰,相爺卻突然帶著人提前離開。
緊接著戴家到處求醫。
這件事自然很快就傳了出去,大家都在猜測,戴家是不是得罪了左相。
綿綿將這件事寫下來,讓莪術帶入宮給太子。
她最近有練字,但畢竟年紀小,字體有些歪歪扭扭的。
戚玉衡看了這封信,不由得低笑。
他將綿綿的信折起來,拿出一個雕花盒子,將信件放進去后,執筆回信。
“有勞。”
片刻后,他將信件交給莪術。
莪術有些受寵若驚,瞥了他手邊的盒子一眼,隨即便離開了。
主子寫的那封信,應當是跟今日戴家發生的事有關。
太子收了信不銷毀,還煞有其事地將信收在盒子里,這是為何?
他帶著疑惑回到武安侯府,將信交給主子時,還將此事告訴了主子。
雖然太子是儲君,但他現在的主子是郡主。
“收在盒子里了?”
綿綿拆信的手一頓,滿臉疑惑。
“是,盒子看著是上乘的木材,里面鋪了錦布,外面雕工十分精細。”
綿綿有些奇怪,打開太子寫的信后,卻頓時了然。
這是在說她的信有錯別字,還有字體不行,還需多練呢。
莫不是準備見到她時,親自提點她?
綿綿尷尬地摸了摸鼻尖,看來日常功課還得多加練字一事才行。
不然日后傳出去,別人說胡太傅的關門弟子寫了一首手歪七八扭的字,該多尷尬。
“主子,戴家那邊可要找人盯著?”
莪術問道。
“不必,太子哥哥說他們會派人守著戴府。”
綿綿將信重新折起來。
擔心左相會對戴家動手,太子看了她的信,便讓巡城營在戴家附近增加巡邏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