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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朱棣又人麻了

      夜色漸深。

      朱允熥沉入了夢鄉,呼吸均勻,睡得格外安穩。

      可反觀獻王府這邊,朱允炆一行人卻毫無睡意,滿室的焦灼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每個人都緊緊纏繞。

      沒辦法,任誰精心設下的計謀反被別人將計就計,落得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下場,都絕不會有半分好心情。

      更何況,他們這次被反制的后果,遠比“不高興”要嚴重得多——此事極有可能讓燕王朱棣徹底倒向朱允熥陣營,從此與他們撕破臉皮,成為不死不休的死敵。

      可他們本就被朱允熥打得節節敗退,早已不是這位吳王殿下的對手。

      若是再添上朱棣這員虎將與他手中的兵權,那等待他們的,必將是一敗涂地的結局,連半分翻盤的可能都不會有。

      當然,除了對局勢的擔憂,被這般戲耍、嘲諷所帶來的憤怒與郁悶,也像堵在胸口的巨石,壓得眾人喘不過氣。

      是以,直至深夜三更,獻王府的書房內依舊燈火通明,燭火搖曳間,映得滿室人影晃動,氣氛壓抑得幾乎能擰出水來,每個人的臉色都陰沉得如同窗外的夜空。

      過了許久,朱允炆才緩緩抬起頭,抿了抿早已干澀起皮的嘴角,目光疲憊地掃過座下幾位恩師,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無力感,開口詢問道:

      “老師們,事到如今,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是當做無事發生,就此揭過?還是必須反擊回去,挽回局面?若是要反擊,又該用何種計策,才能破此困局?”

      齊泰聞,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案幾邊緣,沉吟了許久,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波瀾,語氣生硬地開口:

      “殿下,此事牽連甚廣,其中利害關系尤為復雜,請允準臣好好整理思緒,明日,必給殿下一個明確的答復。”

      齊泰此刻確實需要時間平復心情。

      畢竟,他昨日還在眾人面前大不慚,斷朱棣可信、可與其結盟共抗吳王,可轉瞬間就被現實狠狠抽了一記耳光,這等落差,任誰都難以承受。

      不說別的,單是這顏面掃地的窘迫,就足夠讓他心亂如麻。

      他此刻還能強裝鎮定地開口回應,已是極為難得的定力與耐力。

      換做尋常人,怕是早已氣血翻涌,氣得吐血三升,或是直接暈厥過去,甚至當場氣絕也未可知。

      黃子澄也隨之開口,同樣表示自己需要時間仔細思索,才能給出對策。

      最近這段時日,黃子澄愈發沉默寡,早已沒了往日那般積極活躍、凡事都要爭先獻策的模樣。

      倒不是他突然改了性子,實在是先前幾次獻策失誤,接連遭受打擊,早已吃夠了苦頭,也漸漸長了記性。

      如今的他,再也不敢隨意開口建,生怕自己再出半分差錯,不僅要再次承受失敗的打擊,還要承擔隨之而來的責任。

      是以,他打定主意,絕不做這出頭鳥,還是讓向來以“足智多謀”自居的齊泰,以及素來“正義凜然”的方孝孺沖在前面,先探探風聲再說。

      朱允炆聽著兩人的回應,心中難免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他們此刻的處境與顧慮。

      其實,他心中早已萌生了退意,甚至想直接開口說一句“我們要不就不爭了”,可這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一來,他怕自己這話一出,會招來母妃的厲聲責罵,說他“怒其不爭”,辜負了母妃的期望

      二來,他也怕辜負了幾位老師這些日子以來的心血與付出,讓他們寒心失望。

      可就在這時,一向行事堂皇正大、不屑于使用陰謀詭計的方孝孺,突然重重冷哼一聲,語氣帶著幾分斬釘截鐵的果決:

      “此事何須如此糾結?無非是戰與退兩條路罷了!

      要戰,便繼續與吳王斗下去,拼個你死我活,自古便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沒什么好猶豫的;

      要退,便從此低調退場,徹底遠離這儲位之爭的是非漩渦。”

      說罷,方孝孺在朱允炆、齊泰、黃子澄三人滿臉詫異的目光中,陡然從座位上站起身,眼神銳利如刀,直視著朱允炆,語氣鏗鏘有力:

      “但以臣個人之見,此事唯有戰到底一途!儲君之位,絕不可落入吳王朱允熥與燕王朱棣任何一人手中!

      若真讓他們中的一人登上大位,苦的終將是天下的百姓。

      唯有殿下您繼承大統,才能讓大明王朝休養生息,讓天下百姓喘一口氣,過上安穩日子。

      是以,無論前方面臨何種艱難險阻,我等都絕不能輕放棄!”

      說到此處,方孝孺目光灼灼,眼中滿是堅定,他猛地撩起衣擺,單膝跪地,雙手對朱允炆拱手,聲音朗朗,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懇切:

      “殿下!如今正值我等危難存亡之際,還請殿下堅定心意,與吳王抗爭到底,切勿動搖!”

      靜!

      書房內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朱允炆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頭頂,面色漲得通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齊泰與黃子澄也愣愣地看著此刻辭犀利、神情懇切的方孝孺,都有些恍惚——他們從未見過向來溫和儒雅的方孝孺,露出這般激昂決絕的模樣。

      不過,這種寂靜并未持續太久。

      朱允炆猛地回過神,快步上前,雙手扶起方孝孺,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老師的良苦用心,學生全都明白,也必將銘記于心,不敢有半分忘卻!”

      說罷,朱允炆卻又重重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與苦澀,再次問道:

      “可光有抗爭的決心,沒有破局的對策,又有何意義呢?

      如今之際,燕王朱棣就是那兩面三刀的小人,一面假意對本王表示支持,一面又暗中與吳王朱允熥勾結,打得一手好算盤。

      可吳王朱允熥何等狡詐,早已看穿了我們的圈套,不僅不上當,反而還在大力拉攏燕王朱棣,鞏固自己的陣營。

      更何況,吳王朱允熥如今權勢滔天,朝中六部尚書之中,有三位都明確支持他;

      背后又有藍玉等一眾猛將為他撐腰;他自身更是手握中軍兵權,深得皇爺爺的寵愛與信任……

      這般局勢下,燕王即便要選擇合作,或是選擇臣服,也定然會選吳王,絕不會選我。可一旦吳王與燕王真的勾結合作,我們還有半分獲勝的機會嗎?”

      說到最后,朱允炆的聲音里滿是苦澀,眼神也黯淡了幾分:

      “并非本王意志不堅定,實在是如今的時局對本王太過不利,由不得本王不信念動搖啊!”

      其實,朱允炆說這么多,核心意思只有一個:你們都勸我繼續爭,可倒是給我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啊!

      方孝孺自然聽懂了朱允炆的外之意,他緩緩站起身,眼神深邃地看著朱允炆,語氣平靜卻帶著十足的把握:“殿下,要破此局,其實很簡單!”

      “嗯?”朱允炆聞一愣,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希冀。

      齊泰與黃子澄也連忙將目光投向方孝孺,期待著他能說出破局之法。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方孝孺一字一句,清晰地開口,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

      翌日清晨,第一縷晨光穿透黎明前的黑暗,將點點金輝灑在皇城的琉璃瓦上,映照出一片璀璨的景象。

      朱允熥在內侍的悉心服侍下洗漱完畢,剛穿戴整齊準備入宮,卻見內侍光羽捧著一封書信快步走來,恭敬地遞到他面前。

      看著光羽手中那封印著獻王府標識的信件,朱允熥并沒有立刻伸手去接,反而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致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猜測道:

      “讓本王猜猜,這信件里寫的是什么……定然是燕王朱棣寫給獻王的密信,被朱允炆原封不動地送來了,對吧?”

      光羽站在一旁,臉上滿是迷茫,看著自家殿下胸有成竹的模樣,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欲又止地站著。

      朱允熥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帶著幾分戲謔。

      笑罷,他才伸手接過信件,指尖輕輕一挑,便將信封撕開,低頭查看起來。

      果不其然,信封之中裝著兩封信。

      一封是朱允炆親筆所寫,大致內容是:朱棣此人實在是小人行徑,兩面三刀,竟敢在他與吳王之間兩頭下注,如此卑劣之人,他獻王實在不屑于與其共事,故而決定從此與朱棣徹底決裂,老死不相往來。

      信的最后,朱允炆還“好心”提示朱允熥,讓他務必小心朱棣這等奸猾之人,切勿被其蒙蔽。

      而另一封,則是朱允炆所謂的“誠意”,正是先前朱棣寫給朱允炆,承諾愿意配合他對付朱允熥的那封密信!

      朱允熥咧了咧嘴,眼中滿是看戲的笑意,他隨手拿起朱棣寫的那封信,緩緩展開閱讀。

      當看到信末那句“暫且不能與吳王徹底撕破臉,留著做間諜,暗中盜取有用信息”時,朱允熥再也繃不住了,大笑起來。

      稍頃,稍稍平復了笑意后,朱允熥再次將這封密信遞給內侍光羽,語氣隨意:

      “來,還是老樣子,把這封信送去燕王府。另外,替本王轉告燕王殿下,就說本王仍舊對他深信不疑,絕不會被朱允炆的奸計所迷惑,讓他不必擔心。”

      光羽站在原地,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殿下又來這一招!

      他真的怕自己這次再去燕王府送信,會被怒不可遏的燕王一氣之下砍了腦袋。

      光羽永遠也忘不了,昨日他奉命給燕王送信、傳達殿下的話時,燕王那張鐵青的臉,以及燕王府眾人,包括那位道衍大師在內,投在他身上的眼神……

      可殿下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從,信也不能不送。

      光羽只能在心中暗自哀嘆一聲,雙手接過信件,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快步離去,心中只盼著這次能平安歸來。

      朱允熥倒沒在意光羽的異樣,他整理了一下衣袍,便帶著內侍,徑直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

      而燕王府這邊,朱棣收到光羽送來的信件后,徹底不淡定了。

      看著光羽快步離去的背影,朱棣的臉頰劇烈地抽動著,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死死盯著手中的信件,越看越怒,直至將手中的紙張徹底捏成一團,才猛地抬手將紙團擲了出去,口中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怒喝:“凸(艸皿艸)……”

      巧合的是,他這一怒之下丟出去的紙團,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前來叫他用早膳的朱高熾腦門上。

      朱高熾先是一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被砸中的額頭,隨即聽到自家父王那幾乎破防的怒喝聲,頓時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還以為是自己哪里做錯了事情,惹得父王這般動怒。他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認錯:

      “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兒臣知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

      朱棣:“……”

      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兒子,朱棣只覺得一股氣卡在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臉色更加難看了。

      ……

      片刻后,聽到外面動靜的徐妙云快步趕來。

      她先是掃了一眼跪在地上、嚇得不敢抬頭的朱高熾,又看了看臉色變幻不定、胸口劇烈起伏的朱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微微挑眉,開口問道:“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發這么大的火?”

      朱高熾剛要開口解釋,卻被朱棣打斷:“此事與高熾無關,不是他的錯……”

      朱高熾跪在地上,聞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濃濃的幽怨。

      既然不是我的錯,那您剛才為何要對著我發脾氣,還拿紙團砸我?

      難道您不喜歡我,已經到了連看我一眼都覺得煩的地步了嗎?

      徐妙云聞,連忙走上前,伸手扶起朱高熾,溫柔地替他拍了拍衣袍上沾染的灰塵,這才扭頭看向朱棣,語氣帶著幾分關切與疑惑:

      “既然不是高熾惹你生氣,那你這火氣,是從哪里來的?”

      朱棣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朱高熾先退下。

      朱高熾抬頭看了看自家母妃,見徐妙云對著他輕輕點了點頭,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對著朱棣躬身行了一禮,快步退出了廳堂,生怕再留在這兒,會被父王的怒火波及。

      直到朱高熾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口,朱棣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了指地上那個被揉成一團的紙團,語氣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憤怒:

      “王妃你自己看看吧!如今本王,都快成了那世人唾棄的三姓家奴,成了兩面三刀、兩邊下注的卑鄙無恥之徒了!”

      徐妙云聞,臉上滿是愕然,心中更是充滿了不解——好端端的,燕王怎么會說出這種話?

      可當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紙團,小心翼翼地將其展開,費力地辨認著上面被揉得模糊的字跡,讀完信中的內容后,也徹底不淡定了。

      她的紅唇微微張著,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好久后才無奈地露出一副苦笑的表情,語氣沉重地說道:

      “此次殿下,當真是被算計得徹底了!這般一來,您是兩邊都不討好,兩邊都得罪了啊!”

      朱棣的呼吸依舊有些粗重,胸口還在劇烈起伏,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獻王朱允炆居然如此卑鄙,竟敢把本王寫給她的密信原封不動地送給吳王!

      而那吳王朱允熥,更是無恥至極,又讓人把這封信原封不動地送回給本王……

      還讓那個內侍帶話,說什么仍舊信任本王,絕不會被奸計迷惑,這簡直是把本王當成傻子一樣忽悠!”

      徐妙云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話來反駁。

      事情的發展,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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