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利大步流星穿過月亮門,直奔中院賈家。
走到賈家門口,他根本不停步,抬腳哐當一聲,直接踹開了那扇破木門。
賈張氏正盤腿坐在炕上納鞋底,想著一會東旭下班回來,得意洋洋地跟兒子賈東旭吹噓下午怎么把那個小騷蹄子罵得不敢出門。
突然被這聲巨響嚇得一哆嗦,手里的鞋底都掉了。
抬頭一看是李勝利殺氣騰騰地站在門口,眉眼一豎,立刻先聲奪人。
“李勝利,你個挨千刀的,你敢踹我家門?私闖民宅啊,小心我告到街道辦去…”
李勝利被她這倒打一耙的嘴臉氣笑了。
他目光在屋里一掃,抄起墻邊一個沉甸甸的板凳。
一個箭步沖上去,根本沒任何廢話。
掄圓了胳膊,照著賈張氏那肥碩的身軀就狠狠砸了下去。
“我讓你罵,讓你堵門,讓你欺負我媳婦,老虔婆!”
他一邊砸一邊罵,板凳帶著風聲。
砰砰地砸在賈張氏的肩膀,后背和胳膊上。
他沒敢照頭,但那勢大力沉的勁也夠她受的。
賈張氏完全懵了,她撒潑一輩子,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打的愣種。
她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哎呦喂,打死人啦,殺人啦,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啊!”
賈張氏被打得嗷嗷直叫,肥肉亂顫,想躲又躲不開,狼狽不堪。
李勝利砸了幾下,覺得不解氣,把板凳一扔。
掄起巴掌,左右開弓,照著賈張氏那張老臉就扇了過去。
“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伴隨著賈張氏殺豬般的嚎叫。
“嘴賤是吧?我讓你嘴賤!”
“撒潑是吧?我讓你撒潑!”
“欺軟怕硬是吧?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硬!”
中院的鄰居早就被驚動了,紛紛圍到賈家門口,看得目瞪口呆。
不少人臉上露出痛快的神色,低聲議論。
“該!賈張氏下午在前院罵得那叫一個難聽,人家新媳婦招她惹她了?”
“就是,欺軟怕硬,碰上硬茬子了吧?”
“打得好,這種老潑婦就得惡人磨!”
“李勝利這小子…真虎啊!”
“打得好,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嘴欠。”
“沒事,巴掌打不死人,正好讓賈張氏長點記性。”
就在這時,易中海聞訊趕來,推開人群,看到屋里情景,臉色鐵青,厲聲喝道。
“李勝利,你住手,無法無天,你真要打死人嗎?”
李勝利正好也打累了,看賈張氏老臉已經腫得像豬頭。
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癱在炕上哼哼唧唧,確實有點慘了。
心里的火氣也出了大半,便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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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勝利轉過身,喘著粗氣,眼神里的狠厲還沒褪去,冷冷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怎么哪兒都有你啊?賈張氏下午堵我家門罵我媳婦的時候,你死哪兒去了?怎么沒見你出來主持公道?咋的?這老寡婦是你相好的?你這么急著護犢子?你是不是指望著這老寡婦給你生個兒子傳宗接代?”
他這話惡毒至極,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李勝利。
“你…你放肆,胡說八道,維護院里安定團結是集體的責任,我說句公道話,都不能說了?”
“狗屁的責任!”
李勝利毫不客氣地打斷他,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易中海。
又嫌惡地瞥了一眼癱在炕上嚎哭的賈張氏,聲音提高,確保周圍人都能聽見。
“你看看她那張老臉,真丑,身子還胖的跟豬一樣,也就是你易中海下得去嘴,你不嫌惡心嗎?我早就說過,我跟賈家的矛盾,你別管,你也管不著,明白不?”
這話一出,圍觀的鄰居們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帶了點異樣和玩味。
“易師傅這管的是有點寬了…”
“就是,賈張氏罵人在先,挨打不是自找的?”
“難道他倆真有點啥?不能吧…”
“易師傅…果真老當益壯啊…”
易中海被李勝利這惡毒至極的污蔑和鄰居們的議論氣得渾身發抖。
臉色鐵青,手指著李勝利。
“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這是維護大院安定團結。”
“你少跟我扯你那些大道理!”李勝利毫不客氣再次打斷他。
“你易中海那點心思,當我不知道?拉偏架,和稀泥,用道德綁架人,不就是想顯得你公正無私,好讓人院里人服你,聽你的?”
易中海被當眾揭穿心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得嘴唇哆嗦,卻一時找不到話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