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我看完這畫像,總覺得像是在宮中哪里見過……卻又怎么都想不起來。”南宮玨不解地撓了撓頭,抬眼看向陳清策。
陳清策聽完這話,心頭猛地一跳一股強烈的熟悉感毫無征兆地襲來。
鼻梁、唇瓣……分明和棠棣苑那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是不可能,他知阿玖生在丹楓城,沒有父母依靠,自幼長在樂坊,又怎么會和桑南的女王扯上關系?
陳清策握著茶杯的手指下意識地收緊,指尖微微泛白。他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仿佛只是隨意欣賞,輕輕咳嗽了兩聲,掩飾住內心的震動。
“咳咳……果然氣度不凡,只是我倒不覺得熟悉。”他聲音平穩,聽不出異樣,“只是這畫風粗獷,想必與真人也有差距。商隊管事可曾打聽到這位女王有何軼事?比如……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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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玨沒察覺到陳清策的異樣,只當他是因初次聽說這位南詔女王而好奇,便道:“軼事倒沒聽說多少,只知她手段強硬得很。子嗣嘛……似乎有一個兒子,是與早年便去世的貴卿生的,聽我手下的人說……那位皇子懦弱無能,為人紈绔,沒用的很。”
“竟是如此……”陳清策心底的疑惑消散了幾分,表示自己并沒什么想問的了。果然只是巧合而已。
南宮玨也不在意,收起畫像,又興致勃勃地聊起了商隊此番的其他見聞。
—鏡宸宮—
沈復已能由人扶著坐起來,只是臉色依舊不太好。族中的事,他有所耳聞,只是沈瑤還連連往宮里遞家書,仿佛自己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人,讓人心煩的很。
好在憐舟沅寧心中并未因此生出嫌隙,幾乎每日下朝之后都到宮中探望他和昭兒。
襁褓中的嬰兒格外懂事,哭的次數不多,也不折騰人。此刻剛被喂飽,正睡得香甜,粉嫩的小臉在暖光下像一枚飽滿的蜜桃,稀疏柔軟的胎發貼在額際,偶爾在睡夢中咂咂小嘴。
憐舟沅寧褪去了朝堂上那身威嚴的玄色龍袍,只著一件家常的月白軟緞常服,側身坐在床沿。她微微側身,逗弄著靜檀懷中的小丫頭。
“益遠,”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這幾日身子都好多了吧?”
想起沈復生產的那兩日,她還是害怕的緊。
沈復輕輕點點頭,目光未曾離開懷中的女兒。“好多了…陛下不必憂心。”
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阿瑤……她是不是又給陛下添麻煩了?”
憐舟沅寧的指尖順著他的鬢角滑下,落在他微涼的臉頰上,帶著安撫的溫度,“你不必擔心,朕能應付。你呀,好好養好身子,便是頭等要緊的大事。”
她的視線終于完全落回女兒身上,帶著笑意道,“父君的身體最重要,是不是呀,昭兒?”
明昭似乎有所感應,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扭了扭小腦袋,嘴角微微上揚。
昭昭如日月,他們的昭兒,乖巧、會笑,憐舟沅寧便覺得朝中的事都算不上煩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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