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看著她那雙充滿了好奇、又帶著一絲絲無措的眼眸,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沒有再牽著她,而是極其自然地-->>伸出手臂,將她那纖細的肩膀一把攬了過來,緊緊地護在了自己的懷里。
“怎么樣?”
他低頭,在她耳邊,用一種充滿了保護姿態的聲音,笑道:“我們北方的菜市場,夠熱鬧吧?跟你們滬上的,不太一樣吧?”
“是……是不太一樣。”
宮雪點頭,俏臉有些紅,在人這么多的場合被這么親密的攬著肩膀,讓她有點不好意思。那股屬于他的、干凈的男性氣息,將她與周圍所有的喧囂,都完美地隔絕了開來,她左右看了看,聲音又大了一些,“人太多了!”
“哈哈,習慣了就好!”
劉青山哈哈一笑,“跟緊了,帶你見識見識!”
這一刻,
他不再是那個才華驚世的“詩人”,也不是那個背景通天的“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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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個,在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張羅著一頓午飯,最普通的男人。
他熟練地在各個攤位間穿梭,那份充滿了生活氣息的熟稔,讓宮雪看得一雙美眸異彩連連。
這樣的劉青山,她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感覺這樣的劉青山,更加真實、更加生動、更加接地氣,也更加令人心安……觸手可及!
“師傅!這五花肉怎么賣?”他停在一個肉攤前,那聲音,中氣十足。
“八毛一斤,不二價!你看看這肉,多漂亮!”那賣肉的師傅,“哐”的一聲,將一大塊肉砸在案板上。
“行!給我來兩斤。”
劉青山指了指,“挑那層兒多的……對,就要那塊!幫我把皮燒一下。”
“好嘞!”
買完肉,
他又拉著宮雪,擠到了一個賣菜的攤位前。
“大白菜來一顆。再來兩根大蔥……咦?師傅,你這兒怎么還有西紅柿?”
“哎呦,這位同志你可真有眼光!”
攤主是個快人快語的大媽,一聽他這口音,就知道是內行,立刻熱情地推銷起來,“這可是咱們京郊‘四季青’用暖房種出來的!‘特供’的玩意兒!貴著呢!一般人我都不舍得賣!”
劉青山一聽就樂了,點頭笑道:“行,貴也來兩個。再給我來兩根黃瓜。”
他轉頭,笑著對宮雪低聲說,“中午,給你做個拍黃瓜。”
“好。”宮雪甜甜地應著,那雙眼睛早已不夠用了。
最后,
他拉著她走到了最里面,一個專門賣水產彌漫著一股濃重腥氣的攤位前。
這個年代的北方,在冬天,想吃點新鮮水產是千難萬難的事。
“師傅,這大黃魚怎么賣?”劉青山指著一塊巨大的冰坨上,那幾條被凍得硬邦邦泛著金黃色澤的大黃魚。
“一塊三一斤!剛從冷庫拉出來的,保鮮!”
“行!來一條!”
劉青山豪氣地一揮手,“挑那最大的!”
他又看了一眼旁邊水箱里,那幾只蔫頭蔫腦,但確實還在緩緩吐著泡泡的青色河蝦。
“這活的呢?多少錢?”
“這個可貴了!”
老板伸出了三根手指,“三塊一斤!愛買不買!”
宮雪一聽這價格,下意識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聲嘀咕道:“太貴了,青山,不要了吧……買那凍的對蝦,也一樣的。”
她指的是旁邊另一堆,同樣被凍成冰塊個頭更大的冷凍對蝦。
劉青山聞,轉過頭看著她笑了笑,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對著老板,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兩斤!”
“全要活的!”
‘明天,她就要走了。’
‘這一頓,可能是……很長一段時間里,我能為她做的最后一頓飯了。’
‘又怎么不買好的?不買新鮮的??’
劉青山一只手拎著那大包小包沉甸甸的“戰利品”,有滴著水的黃魚,有還在袋里蹦跶的活蝦,還有新鮮的五花肉和翠綠的白菜……
另一只手,
則緊緊地牽著宮雪的手,走出了那片喧囂充滿了煙火氣的菜市場。
冬日的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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