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正不屑一笑,目光如炬:“我輩修士,修的是心念通達,修的是浩然正氣!豈能向黑暗妥協?若我今日低頭,他日又有誰敢站出來?”
他的聲音擲地有聲,茶肆內一片寂靜,眾人被他的氣勢震懾,竟無一人反駁。
茶肆角落,暗處幾道隱晦的氣息在呂正身上留下了神念印記,帶著森冷的殺意。
秦峰與陸雪嬌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也悄然在呂正身上留下了一道神念印記。
秦峰又在茶肆內留下另一道印記,靈力波動微不可察,確保下次無需白小乙帶路也能找到此地。
到了下午,呂正坐著輪椅離開茶肆,身后幾道隱晦的氣息如影隨形,宛如毒蛇潛伏,伺機而動。
秦峰與陸雪嬌遠遠吊在后面,氣息內斂,宛如兩只伺機而動的獵豹,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他們穿過熱鬧的街道,拐入一條偏僻的胡同。胡同兩側高墻聳立,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地面上散落著幾片枯葉,被風卷起,發出沙沙的聲響。
呂正推著輪椅,緩緩進入胡同。突然,前后兩端同時閃出幾道身影,將他堵在中間。
為首之人正是兩次打斷他雙腿的聶河,身旁還有兩名師弟,個個面帶獰笑,眼中閃著寒光。
聶河身著黑袍,氣息陰冷,他聲音陰冷如刀:“我真沒想到你還挺有勇氣的。兩條腿都被打斷了,居然還敢去說書。”
他上前一步,眼中閃過一絲殘忍,“如果我再把你的雙手打斷,你還能爬到茶肆嗎?”
兩名師弟一臉嘲弄,緩緩逼近,手中靈力凝聚,隨時準備出手。
呂正面不改色,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你們也就能欺負我這種修為不高的人。有本事去對付鳳朝啊!借你們幾個膽子也不敢!”
“不過是欺軟怕硬之輩,你們蹦跶不了幾天了!我只不過在下面多等你們幾日罷了!”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帶著一股視死如歸的豪氣。
聶河聞,臉色驟變,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被踩中了尾巴的貓。
他咬牙切齒道:“你們鳳朝不過是卑鄙偷襲罷了!若真刀真槍干一場,我飄渺仙宮何至于此?等我們東山再起,定要奪回失去的一切!”
呂正冷笑:“還往自己臉上貼金?仙帝境的女帝碾壓你們老祖,秦天將把你們中層殺的人頭滾滾,你管這叫偷襲?”
聶河氣得渾身發抖,怒吼道:“我突然不想讓你死的太痛快了!”
他轉向兩名師弟,獰笑道:“把他的手打斷,掛在茶肆門口,我看誰敢來救他!”
兩名師弟獰笑著沖向呂正,手中靈力凝聚,化作兩道凌厲的掌風,直取呂正雙臂。
呂正閉上眼睛,面露坦然之色,仿佛早已料到這一天,毫無懼意。他的心中只有一股浩然正氣,寧死不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雪亮的劍光驟然亮起,宛如撕裂夜空的閃電,迅疾無比!
劍光掠過,空氣被撕裂,發出刺耳的尖嘯。兩名師弟的頭顱高高飛起,鮮血噴涌,臉上還帶著臨死前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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