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苦修士聯盟來講,若萬傀山壓迫太緊,南槍門直接讓利給除了萬傀山外的所有勢力。
所有勢力同意南槍門加入。
那么南槍門即使做不上領頭勢力,也必定是二把手,屆時你萬傀山有好果子吃?
故沒人會來出這個頭,除非把與雷龍坊市的捆綁破壞。
“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王宇冷冷一笑。
之所以選擇雷龍坊市就是看重了邱家的貪。
只要給足了利,別說要他背刺其他兩派,就是背刺自己盟友都可以。
所以雷龍坊市不僅愿意捆綁,更不希望派系內其他勢力摻和太多,這一點與王宇不謀而合。
...
南槍門的開派慶典,在公布首次開山授業的時間后就這么結束了,大多人是滿載而歸。
至此南槍門也算是立住了腳。
宗門重歸平靜,該打造峰堂的打造峰堂,該回坊市的回坊市,該修煉的修煉,王宇則在整理著此次的收支清單。
慶典花銷其實并不多,大多只是人力方面。
收禮最重的還是邱易水那套三階陣法,水意盎然。
覆蓋范圍百里,能形成多個水幻境,如暴雨,河流,海洋,不僅視覺,身體感觸與窒息感也是同在,一道相當了得的幻陣。
三階陣法與四階血肉差不多,有價,但沒市。
得去到元嬰大勢力腹地一些拍賣場才可見,余則就是自己煉制。
這套陣法應該雷龍坊市自己煉制,畢竟子李島有三階陣法師。
除了這套陣法,剩余收禮價值約在三千萬左右,也算是又彌補了一下快要干癟的寶庫。
現在寶庫可不富裕。
雷龍坊市那一波就造掉了兩億,打造眼下的筑基底蘊更是花了將近三億,寶庫資源一億不到。
雖說元嬰千足蠆軀體重達十萬斤,光是血肉就能賣上十億。
但那能賣嗎?
首次一千斤,往后每月五百,畢竟一個深海來的‘落魄公子’怎么著也會有點存貨嘛。
這點份額也差不多夠日常消耗。
若真被人知曉有兩具完整的元嬰級軀體,那這方地界也不用待了,好不容易安穩的局面又得東躲西藏了。
“公子。”
正想間,林吉到了谷外。
呼喚入內,王宇沒過多墨跡,抬手甩出一具龐大的爐鼎,道:“千足蠆暫停一段時日,先把這器具煉化。”
梵天鼎,得知鐵木真遺跡。
煉化需要足夠氣血,按王宇目前二星大武者的氣血強度,得煉化上一兩年。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得自己煉化,但經元嬰級千足蠆一事,回頭一想。
既然都是我的隨從,為何非要我去煉化?
誰氣血強,就誰去煉化便可,反正都是利用法寶之威嘛。
包括目前仍在遺跡下的通天橋也是如此,王宇打算安頓完這邊就安排一個氣血強的先去收了。
放在那夜長夢多。
“這是?”林吉不解。
“一件...寶貝,你按此手法先煉化,看有何作用。”王宇說著丟過去一本小冊。
是照遺跡玉簡所述寫下的煉化手法。
“好。”林吉得到示意收鼎離去。
他是最后一個加入這個團隊的,也是實力最強者。
起初那兩天還有些抵觸,畢竟一個武王后期被一個大武者控制,心里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可隨著了解得越多,他越發覺得。
“怎么不早一點來招降我,這元氣,這儲物袋,這些法寶,這些神魂功法,相見恨晚。”
林吉離去,王宇步入內室。
這里有一個鐵籠,囚禁著一個人,趙今爍。
目前已是武王圓滿的趙今爍。
他渾渾噩噩,眼神迷離,披頭散發,癱軟在籠中。
這段日子來就沒有過清醒。
王宇走至跟前,一手抓起其額頂,魂鏈一閃而去。
嬰魂衣已于昨日步入第六層,也是到了該解決這個麻煩的時候了。
趙今爍再放回去的作用其實不大,尤其在段易等人去到地缺基地后。
尤馬來報,滇南地下城那邊也有人頂了他的位置。
但王宇很好奇他上面的人到底是誰,以及白鷹國的一些布局。
畢竟這可是一個實打實的影主,妥妥的暗影高層,上面已只有一個影王。
當然,他自身的實力也是一環。
趙今爍魂體上編了數層完整的魂衣,很是被重視。
魂鏈一條條打入,相互纏繞抵消。
待腦袋微微沉重感傳來,王宇也是結束了今日的驅散,按目測...最多半個月便可解除。
...
多方穩定。
地球,正直地下城周邊除了一個雷御基地,全部是自家人。
有林尋三個好兄弟在,鄒道誠并未發難。
地缺基地一切也步入正軌。
從段易傳回來的情報,那邊當真是明槍暗箭,各國勢力混雜,天天爭斗不斷。
地處本是白鷹國完全的主場,有足足五座城。
畢竟那處地方之前就是白鷹國的地界,只是出現地缺漏洞后才劃分的聯邦直屬。
剩余大夏只有一座城,毛熊兩座,婆羅多一,赫拉斯一。
其他國家則混雜在各個基地之間,可謂是魚龍混雜,相當之混亂,
在十座基地的中心還有一個中心城,管轄各基地。
在行政上,中心城的首席相當于行政基地的首席,權利相當之大。
中心城的首席每兩年選舉一次,中心城不參與投票,由各基地的首席以及十名執行官投票。
共有110票,下一次選舉時間就是地缺通道開啟之后。
目前中心城首席還在白鷹國,他們卻只有兩座地下城,大夏有四,答案顯而易見。
白鷹國幾乎也算是放棄。
但段易等人上任,卻讓事情又微妙了起來。
眼下還有不到一年時間,暗流涌動不止。
好在段易與肖沖二人也是聯邦老油條,也算是應對得游刃有余。
地球一切穩妥。
修仙界方面。
與雷龍坊市的交流愈發多。
主要還是邱易水時常會極為高調地造訪南槍門,四方也只能干看著。
實在是這兩方聯合確實讓人頭痛,是個硬茬。
一個貪而又狡詐。
一個實力強,來頭不小。
兩個燙手的玩意捆綁,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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