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道巨大的沖擊波將在場眾人推出十來米,場上僅剩對拳的倆人。
黃秉仁與山羊須男子。
山羊須男子冷哼:“有什么行不行,黃秉仁你真是膽子不小,屁股還沒坐熱就敢來挑我的刺。”
黃秉仁眉頭緊皺,長舒一口氣,“段隊長,我...”
“哼!為了一個剛步入武道的學徒對我兒子出手,看來你真打算插手咯?”
見段洪要親自出手,黃秉仁連忙勸阻:“段隊長,武者即使犯事也應是先報武殿,讓武殿來定奪吧。”
搬出武殿是他最后的掙扎。
剛才在巡查時見王宇父親行色匆忙,他自然是向前打招呼混個臉熟,結果對方說兒子出了點事,他以為是王宇,稀里糊涂就跟來了,沒成想是王宙。
可來都來了,總得出手幫忙不是,搞得現在騎虎難下。
段洪他是萬不敢得罪。
自己堂堂大武者都被章燦水壓了整整一年才上位,還得多虧王宇那件事,不然還難說。
因為什么?還不是沒關系、沒靠山。
段洪可不是章燦水,人家掌管東城區防務已有十多年,關系網錯綜復雜。
自己這種剛上任的隊長,保不準沒幾天就被人使絆子擼下來。
這也是黃秉仁為何會護住王宇父親不讓其牽扯進去,又會阻撓段洪之子的原因。
只是想攀上那個神秘的王公子,試圖讓雷虎重視,畢竟一口一個老弟嘛。
“給我上眼藥?”段洪絲毫沒把黃秉仁放在眼里,說著就要向前,此時一輛灰白皮卡呼哧而來。
皮卡車速飛快,引得一眾紛紛避讓,吱一腳剎車停在眾人跟前。
黃秉仁見狀喜出望外,立馬向前,“王公子,你可算來了。”
“宇兒!”
“大哥!”
三個稱呼瞬間讓眾人知曉來人是誰,偷盜正主。
見兒子正要呵斥,段洪連忙擺手止住,疑惑看向低聲跟王宇匯報的黃秉仁,精神探測也是一閃而出。
探不到氣血境界?
要么境界比我高,要么就是常人。
段阮也是看出異樣,連忙湊到父親耳邊嘀咕,這讓段洪更是不解。
“黃秉仁堂堂大武者會對一個常人這般殷勤?”幾十年的職場混跡讓段洪感覺此人有蹊蹺。
而王宇聽過黃秉仁講述后,同樣也覺得蹊蹺。
他當然認出了金發男子。
什么偷盜,什么傷人,完全就是臨時編造的刁難借口。
沖我來的?
我成為武者的消息知道的人少,在他們眼里應該還只是個常人。
武者女友的前男友是一個拾荒者,確實讓人有些膈應,更何況是東城區防務主事之子。
可犯得著這么大張旗鼓嗎?還驚動兩大城區大隊長。
此事最多也就是羞辱一番,最后還是要鬧到武殿,聯邦卡實名,端口連接器綁定,一查便知。
既然這樣又能得到什么好處?強行給自己樹一個日后敵人?
為了逞威風?
這種干巴沖突的出發點完全無邏輯,很無腦。
一個能做到東城區大隊長的人任由兒子這樣,合理嗎?
“你偷了戰器?”
段洪這聲質問,王宇并沒有絲毫慌張,反倒更加不解。
有蹊蹺,肯定不止逞威風這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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