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往下水道走了,阿爾圖羅小姐,我們得下去幫忙,不然納西莎他們會被打死的!”
索娜趕到戰場邊緣時,看到的便是一群血魔排排站,歡天喜地地跳進地下水道系統,鮮血王庭后天的高貴優雅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不必如此擔憂,索娜小姐。”阿爾圖羅撫動琴弦,左手置于身后搖出琴弓,溫和地笑道,“想要救助我的同事,不止跟到地下水道系統一種選擇。”
“阿爾圖羅小姐,難道你怕臟嗎?”索娜瞪著死魚眼,對撲克臉的阿爾圖羅發起質疑。
費德里科冷淡的視線觀察許久,抬手關閉銃槍的保險“阿爾圖羅?吉亞洛,眼前的敵人疑似受到傳心感知系法術影響,你的法術有大概率不會奏效。”
“嗯哼?費迪,姐姐我是傳心感知系法術的專業術士,敵人是否受到這類法術的影響,姐姐還不清楚嗎?你就老老實實欣賞姐姐的表演吧!”
阿爾圖羅說罷拉奏大提琴,樂曲引動不遠處血魔們的心神,就如同阿爾圖羅所預料的那般,所有血魔停止跳坑行徑,站在井口邊不動了。
到底是王庭出身的貴族閨秀,下水道多骯臟啊!她都不想要一滴污水濺上高跟鞋以上的部分,那些血魔又怎么能違背內心的意愿讓污水洗刷全身呢?
“看吧,起作用了。”
“操!”
平地一聲驚雷,駭嘯怒喝震蒼天。
只當血液成肉,會挽雕弓如滿月。
那領頭的血魔小姐一聲大喝,所有還停留在地面上的血魔們同時看向阿爾圖羅,那仿佛發現獵物的熱烈視線打在阿爾圖羅胸口和兩腿中間,驚得阿爾圖羅汗毛倒立,手中演奏的大提琴拉斷一根琴弦。
血魔們隆背,她們早就看到這三個外來人杵在暴雨中觀戰了,她們按理來說根本就不想管他們,但是……
“這薩科塔居然用傳心感知系法術勾引我們,干脆大家一起用了吧。”
“好主意。”
“那就厲害了。”
“哈哈,算我一個。”
面容身段皆為上乘的血魔少女們抬手撫摸,潔白柔韌的五指向上虛握,血液向上蔓延,直至抵到額頭處才消散。猙獰的靜脈血管上還殘留著未被拭去的血漬,它到底是哪個部位,顯而易見。
肉體可以隨意改造,這就是泛用化最強的血魔巫術啊!我們血魔真是萬萬又能能啊!
“你們這是,開,開玩笑的……對吧?”
阿爾圖羅面色再一次僵住了,她曾經遇到過類似的狀況,但女性侵略還是第一次遭遇,而且這大小是認真的嗎?
薩科塔小姐瞳孔地震會死的吧?絕對會死的吧?!
在這片神人遍布的大地上,阿爾圖羅簡直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蓮花,她的惡趣味對比全員長生種的王庭成員,那更純潔得像剛出生的寶寶。
“你看我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在3年前,你這樣的薩科塔被老娘抓到都是要變成我和閨蜜的猩怒力的!”
費德里科聞收起散彈銃,轉頭看向阿爾圖羅,他兩只手分別抱住阿爾圖羅的側腰和大腿,一把托起。
于是轉身向道路的盡頭奔去。
“費迪!”
阿爾圖羅撞進弟弟單薄但肌肉均稱的胸懷,她慌張的聲線暴露出真實的感受,盈滿恐懼與欣喜的眼眶緊緊盯著費德里科。
半晌,阿爾圖羅別開視線,眼中的欣喜緩緩退去,她小心地看了看費德里科的側臉“費迪,你沒有受我的法術影響嗎?”
“你不會把我偷偷帶到巷道深處,在陰影里縛住我的雙手,撫摸我嬌嫩的肌膚,把姐姐徹底變成你的形狀嗎?”
費德里科先是低頭仔細觀察阿爾圖羅,薩科塔立刻害羞地埋住腦袋。
再次望向前方,費德里科一邊趕路,一邊用平穩的聲線詢問“阿爾圖羅?吉亞洛,你是否清醒?”
“等一下,你們兩個就這樣走了嗎?喂!!!”
人走茶涼的街道中央,索娜伸手試圖挽留消失在雨中的圣徒兄妹,但當所有人消失在紅松鼠眼中的那一刻,毫無疑問的,她被所有人拋棄了。
街中洶涌的水流推動井蓋重回原位,索娜踉踉蹌蹌向前兩三步,兩腿一軟,一把跪在井蓋上,她張開雙臂,任由激烈的雨滴拍打全身。
絕望的扎拉克不禁仰天長嘯“不――”
一位百灶的司歲臺小伙兒走到索娜身旁,懷中還抱著一摞井蓋“老鄉讓一下哈,你防著咱拾東西了。”
……
“阿爾圖羅小姐說話算話,真的用其他方式減輕了血魔大君閣下三名養女的壓力。”(坎諾特)
“只不過方式出乎阿爾圖羅女士的預料,不愧是卡茲戴爾的神人們,若非親眼所見,我這輩子都不會想象到血魔巫術的另類用法。”(溫德米爾)
“溫德米爾公爵有所不知啊,阿爾圖羅小姐是源吧香草榜第一,在榜單中斷崖式領先。現在她做出令人震撼的神人行為,自然會遭到大快人心的報應。”(坎諾特)
“居然還有這種榜單嗎?看來我也變得傳統了,還記得我年輕的時候,這樣的榜單都是在雜志中刊登,想當年我就是在雜志中認識到肯特的。”(溫德米爾)
圣徒糾正團,out!
……
“g!他們走開了。”
“要走了嗎?老姐你起個位置,讓我看看。”
天臺瞄準的蕾繆安惟妙惟肖地講解著戰場實況,因為吃瓜到自己感興趣的部分,蕾繆樂伸手就要搶過姐姐的守護銃,但蕾繆安哪能讓自己的妹妹看到這么不健康的畫面。
她抬手撐住妹妹肉嘟嘟的臉頰,意圖把妹妹推開,但蕾繆樂柔軟的面部肌膚內陷,雙手依舊夠到了姐姐的銃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