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個人先天差距會越來越小,他們必須要找新的出路了。
大家早有打算,只是溫迪戈和炎魔……
食腐者代表死亡,但食腐者之王也有另一個稱呼――新生之神。
他手中的牧杖也昭示著食腐者另一個截然相反的可能性,在和平時期,戰爭之位的所有人不應當是食腐者。
孽茨雷帶著博卓卡斯替離開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國防部長要換人了。
弗萊蒙特叫上霸圖斯同行,邏莉絲也跟了上去,其他王庭之主見此,也各自離開了。
杜卡雷也準備去查看衛生部的狀況,但變形者叫住了他:“杜卡雷,博士,弗里斯頓讓你們去校長室找他。”
1096年4月14日300p.m
地點:卡茲戴爾城學院區――校長室
杜卡雷與博士打開房門,弗里斯頓一如既往地拿著相片懷念家人,見兩名同胞到場,便放下相片,開門見山道:“你們把私信關了吧?現在打開,就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們了。”
杜卡雷打開私信,除開一片問巫術問技術問八卦的,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正疑惑間,杜卡雷的袖子被一只小手拉動了,身高普遍傲人的王庭之主低頭看向一米七的博士。
只見博士一副見了女鬼的表情,哆嗦著說道:“杜卡雷,普瑞賽斯給我發私信了,說不讓我去參與游戲,還讓我去找她!”
“她生氣了嗎?”
“好像沒有?”
“不,她生氣了。”弗里斯頓的表情包凝重起來,“非常生氣,我能猜出來。”
弗里斯頓扭動校長石塑,一如既往從前帶路,杜卡雷和博士趕忙跟上。
弗里斯頓帶著杜卡雷和博士來到跨世界傳送門前,只見弗里斯頓面前的操控終端內正嵌著一塊結晶體。
博士在見到結晶體的剎那脫口而出:“最初源石?”
那結晶體正是最初源石,但它并不是博士在劇情里看到的深紅色,而是深紫色。
“最先認出的居然是你嗎?”弗里斯頓有些驚訝,“不錯,這正是你們最開始研發的最初的源石之一,是號星士你的杰作。”
“我的?啊不是,號星士的最初源石,弗里斯頓你是從哪里拿到的?”
弗里斯頓沉吟數秒后回答道:“是眾魂交給我的,或許,這是你唯二存在的痕跡。”
(眾魂指向普瑞賽斯:你以為我們是在編織召喚你的源石?是號星士噠!)
傳送門在費里斯頓的操作下張開深紫色的屏障,弗里斯頓打開隔離門,示意兩人進入。
“在號星士你的地盤上,哪怕你們都已經忘記如何操作源石,女祭司也拿你們沒辦法,你總是如此提防她,真是萬幸。”
弗里斯頓感慨中帶著說不出的愉悅,仿佛是又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去。
杜卡雷與博士對視一眼,皆見對方的嚴肅,兩人一同邁入源石之中,另一名人類早已等候多時了。
源石內部的空間早已被修飾完畢,一座星船的小房間,圓形的小桌子,三張椅子,一扇窗戶一張床。
“真是簡陋。”杜卡雷不禁脫口而出。
“畢竟某人故意這樣裝扮的,以便辯論后送客方便。”普瑞賽斯微笑著解釋道,“他甚至連合成食物都不準備,而我至少會親手泡杯熱茶。”
“博士快坐吧,我們是客,他才是這里的主人,等他坐下了,客人就不好停留了。”
“我認識你嗎?”博士壓住心中的親切感,暗暗警惕,“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吧?”
“唔――當然,我們在……”
普瑞賽斯的宣讓博士發怵,這段話他早在玩游戲推劇情時聽過了,現在再次聽到,陌生的熟悉只讓他感到恐慌。
“我們見面的時間要比他更早,但我并不介意再一次與你相識,博士。”
這女人,她居然第一句話就誆我!
博士跟杜卡雷落座,他看著杜卡雷,緊張的心也放松了些許。
博士:“這女人暗藏是非令人毛骨悚然,但我非一人來此,尚且未有原劇之重擔。”(唱)
杜卡雷:“這女人心腸實在不簡單,我要稍作語把她探?!”(唱)
普瑞賽斯:“我早已明了他們的答案,今日的結局為我一人敞開。”(唱)
杜卡雷先一步開口:“普瑞賽斯,我從弗里斯頓那里聽說,我拒絕與你處于同一艘星船,也拒絕進入源石?”
“是啊,你和愛德寧愿死也不愿意進入源石,但即使如此,你也從未放棄在源石中的權限,甚至對我和博士嚴防死守~”
普瑞賽斯的表情不變,但在座的兩人都能聽出她的揄捏。
“我一直以為你會回來,但現在卻是,你差點死了,你的提防使你失去了獲救的機會,號星士。”
“那我的思想……”博士猶豫一會兒后問道,“普瑞賽斯是否影響了我的思想呢?”
“是,又不是。”普瑞賽斯在兩人面前首次嚴肅起來,“博士,我們是可以在各個文明中投影自己的,因此,為了不使我們迷失自己,思維穩固的技術應運而生。”
“截取辯論的片段,在潛意識刺激所有者產生相同的想法,堅定信念以穩固自身。”
“而博士你的辯論對象,是我!”
普瑞賽斯說完掃了眼杜卡雷,搞得杜卡雷莫名其妙。
“不過辯論的片段出了些差錯。”普瑞賽斯突然看向杜卡雷,“我懷疑,是你所為。”
“為什么懷疑是我?”杜卡雷好奇地問道,“是有什么證據嗎?”
“我們六人中,只有你和愛德是反抗派,你又時常提防我跟博士,愛德早已死去多時,唯有你不知用什么手段活到了現在,你的嫌疑最大!”
“當然這只是猜測,并不能證明什么,按照往常,我們應當將它作無事發生處理。”
普瑞賽斯又溫和起來,似乎真的當作無事發生了。
杜卡雷:“她對我諷刺又提防。”(唱)
博士:“她對我信任又慌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