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正常世界)炎客:哈哈哈!我覺得很不錯,和一個叫鍬子的過了幾招,雖然輸了被俘虜了,但和他們種花的幾天也學了不少技巧,特別是花朵占卜,很厲害的技能。](這是去找架打被喂了滿嘴狗糧的)
[(1號正常世界)薇薇安娜:其實,應該,大概,只是對我們的排斥而已,非薩卡茲也過得很好……](這是遇到父母雙全,愛情美滿的自己羨慕哭的)
“在發現覆血王子剛死又冒出來個挽歌領唱后,神民們也消停不來找麻煩了。”
“而我們也沒主動出擊,畢竟以我們的力量,雖然能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頂著各國主動圍剿走一波可汗流把他們全創碎,提前搶了哈蘭杜汗的活計,但下場絕對會是大貓兩三只的血脈凋蔽。”
“不是誰都可以跟哈蘭杜汗一樣腦子一熱發動大遠征,光棍似的送光所有兵線的。”
[(1號正常世界)拓拉:……]
[(1號正常世界)弗格瓦爾德:形象,具體,生動。]
“說起哈蘭杜汗,他好像已經開始大遠征了,只可惜他沒有來我們這戰斗爽,炎國也沒去,不是說好的找強敵踐行天途嗎,為什么不找我們嘮叨?”
“不過現在他不來也算好事,畢竟挽歌領唱剛被我們聯合做掉了。”
畫面中出現了挽歌領唱的遺像照。
“這倒不是我們要搶王冠這破東西,而是挽歌領唱她觸犯了眾怒。”
畫面中出現了十位王庭之主的小人,挽歌領唱拿著一疊演講稿開口了:“各位,如果我復興了卡茲戴爾,我將頒布新的臣法!”
“我看看哦,吸氣要稱臣。”
“呼氣要稱臣。”
“不呼吸也要稱臣。”
“吃早飯要稱臣。”
“不吃飯要稱臣。”
“系綁帶要稱臣。”
“不系綁帶也要稱臣。”
“讀書要稱臣。”
“不讀書要稱臣。”
“教書的也要稱臣。”
“使用巫術的要稱臣。”
“研究巫術的要稱臣。”
“被巫術打的也要稱臣。”
“變形的要稱臣。”
“散發熱量要稱臣。”
“復活的要稱臣。”
…………
[(1號正常世界)斥罪:還能這么制定法律,真的該死啊你!]
[(1號正常世界)嘉維爾:像是薩爾貢能發生的事。]
九位王庭之主對視一眼,炎魔之主當即大喝:“干她丫的!”
“唏――可以和解嗎?”
“此時此刻,你莫不是在說笑吧?”
“總之,挽歌領唱被我們干掉了,雖然失去了她這位魔王讓主戰派損失了不少,但很快,食腐王之王又成了魔王!位號大潰朽者!”
只見大潰朽者出現在畫面中,高大威猛!
然后“叮”的一聲,變成了他的遺像。
“大潰朽者還是年紀大了,雖然我們王庭永生不死,但食腐者有越老越強大,越老越高大的特性,而王冠強化了他這個種族天賦。”
“然后他就因為體型太大,餓死了。”
*呦呵*
[(3號都市世界)賈維繃不住了。]
“之后的魔王是能看到未來的告諭師。”
高大慈祥的告渝師從畫面中出現。
然后變成了遺相……
“她因為看到邪魔滅世,自愿被刺殺防止邪魔借她降臨,獨眼巨人全去薩米改變未來了。”
“之后便是‘耳語中的影子’時代,我們都感覺到魔王出現了,但找不著人影。”
“世人覺得是變形者,但我們一致認為是巫妖,畢竟變形者不屑于說謊,他說他不是魔王那就不是他,反觀巫妖,天天躲在外面,而且他還能躲亞空間,那必然是他!”
“不過很快,那個巫妖就很識相地自殺交出了王冠,新的魔王很快就出現了,但他卻不再是王庭之主了。”
“奎薩圖什塔,白角的薩卡茲,位號叩捶門扉者。”
畫面中,一位白角的薩卡茲魔王出現在王座上,手中牽扯著什么。
“奎薩圖什塔用幻境驅使戰士,也是他開發出了幻夢,他能夠編織光陰,將未來現在過去變成光幕投射在上方,就像現在大家看的光幕一樣。”
“他還召集薩卡茲組成他的親衛,取名赦罪師,從事對魔王力量的研究,同時為了獲取薩卡茲的血脈記憶,以醫療組織的名義進行采集。”
“他在位時喜歡用陰謀詭計,為我所不齒,所以我缺席回了駐地。”
“在駐地的日子里,我一邊處理公務和教育后輩,一邊盼著奎薩圖什塔趕緊死。”
“公務是很累的,由于卡茲戴爾最近發展蒸蒸日上,原來很容易就解決的公務要處理大半天,而且還因為有了機密內容,不好派給屬下處理。”
“我急需一個心腹。”
“大君,您能跟我講講歷史嗎?”
一個騷氣的青年出現在了畫面中。
“這小子薩克雷,240歲,親王實力,因為天賦異稟,干脆送到我這學習了。”
“爸媽只知道那些耳熟能詳的傳說,不僅假,還沒有前因后果,我倒翻過歷史典籍,但大多語不詳,剩下的也只有只片語,您活得最久,知道的最多,能具體講講嗎?”
“你對歷史這么感興趣?”
“您愿意啦!”
杜卡雷審視薩克雷,隨即說道:“聽好了,這是提卡茲血脈的饋贈,從不會在書面上保留……”
“這苦力不就來了?”
“我就這樣教導了他30來年,直到那奎薩圖什塔總算死了,才重新開始工作。”
“時隔百年,我突然發現一個事實,不算那個巫妖,貌似我成了四朝元老了。”
杜卡雷身后冒出四個寫著四個位號的牌子。
“論資歷,我歷經四個魔王,論功績,每次魔王迭代的護國戰爭我次次參與,我現在也是老王庭之主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也有資格提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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