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叮”一聲合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狹小的密閉空間里,空氣變得稀薄而危險。
傅瑾琛猛地將蘇晚甩在冰涼的金屬轎廂壁上,后背撞上的鈍痛讓她悶哼一聲,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滾燙的身軀已經欺壓上來,將她牢牢困在他與墻壁之間。
“傅瑾琛!你放開我!”
蘇晚又驚又怒,用力推拒著他堅實的胸膛,手腕卻被他一只大手輕易鉗制,固定在頭頂。
他低頭,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帶著濃烈的酒氣和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近乎瘋狂的戾氣。
那雙深邃的眼眸里翻涌著黑暗的浪潮,死死鎖住她。
“放開你?”他嗤笑一聲,聲音低沉而危險,“讓你回去找那個顧時淵?蘇晚,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讓你忘了自己是誰的人?”
“你胡說什么!我和他根本就不熟!他只是扶了我一下!”
蘇晚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不熟?不熟他會用那種眼神看你?不熟你會讓他抱你?”
傅瑾琛的指腹粗暴地擦過她的唇角,仿佛要擦掉什么不存在的痕跡,
“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敢這樣,蘇晚,你真是好樣的!”
他的誤解和污蔑像一把把刀子,凌遲著蘇晚的心。
她絕望地發現,在這個男人面前,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
“你混蛋!”
她屈辱地別開臉,卻被他強行扳了回來。
“看著我!”
他命令道,隨即猛地低下頭,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這不是吻,是懲罰,是掠奪,是帶著血腥氣的啃咬。
他毫不留情地撬開她的牙關,舌尖蠻橫地闖入,席卷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氣,帶著一種要將她徹底吞噬的狠絕。
蘇晚拼命掙扎,嗚咽聲被盡數吞沒。
缺氧和屈辱讓她頭暈目眩,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傅瑾琛察覺到她的無力,順勢松開了鉗制她手腕的手,轉而攬住她的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
蘇晚低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
電梯恰好抵達頂樓,門無聲滑開。
傅瑾琛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辦公室,一腳踢開了休息室的門。
蘇晚被重重地拋在柔軟的大床上,彈跳了一下,還未等她爬起,傅瑾琛高大的身影已經籠罩下來,再次將她禁錮。
直到此刻,蘇晚才震驚地發現,這間與他冷硬辦公風格格格不入的休息室里,竟然真的有一張寬敞舒適的大床。
“很意外?
”傅瑾琛扯開自己的領帶扔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殘忍的弧度,
“這里隔音很好,也沒有攝像頭。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在我眼里你算什么嗎?”
他俯身,灼熱的唇沿著她的脖頸向下,留下一個個滾燙的印記,大手毫不留情地撫上她細膩的肌膚。
蘇晚渾身戰栗,恐懼和羞恥感像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徒勞地推拒著,聲音帶著哭腔:
“不要……傅瑾琛,你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