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啊。”
寧同出乎意料的吐出一句。
“依照凌王的性子,做出什么來都不為奇怪。
更何況,你別忘了,這大蒼的大半疆土,都是他打下來的。
現在,他被禁足在家,心中怎能沒有怨氣?”
“他若是真的做出些事來,我倒是不驚訝。
他什么都不做,才更奇怪。”
章威遠聞眉頭皺的更緊。
“此話,也有道理。”
“我們一起進宮,向皇上說明其中利害……”
“不可。”
章威遠背著手在房間踱步。
“我們要進宮,但不是去找皇上。”
“你的意思是?”
“去找蘭貴妃。
她是太子的生母。
皇后沒能坐上,若是太子在朝堂的羽翼被斬斷,她是最著急的。
而且,有些話,她和皇上說,比我們說,更合適。”
凌王府。
蕭靖凌走出熙寧的房間,伸了個懶腰,扭了扭酸痛的腰肢。
天天在家里造娃的日子,比打仗還要辛苦。
我太難了。
蕭靖凌一臉的苦相,杜鵑及時的端著一碗湯藥出現。
“殿下,喝了這個要舒服些。”
蕭靖凌笑著伸手接過,一口喝了個干凈。
不得不說,杜鵑這獨家秘方還真不錯,每次都能超長續航。
“殿下。”
魏撤從外邊進來,杜鵑很有眼力的端著藥碗離開。
“殿下,寧同和章威遠進宮了。
他們去了蘭貴妃的宮里。”
“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蕭靖凌輕笑著活動了下手腳。
“章威遠這家伙,還是挺干凈的。
只是站錯了隊。”
“先不著急動他。
如果一口氣拿掉兩個內閣成員。
父皇怕是要心生忌憚了。”
“傳令我們的人,先停一停吧。
看看,呂舒蘭會有什么反應?”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