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腦子一片空白。

有種以為考試題目全不會，瞎填之后拿了全班第一的虛無感。

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感覺。

翰林漸漸有些明白，為什么有些有錢人，動動手指就能實現夢想。

卻遲遲不見其開心。

有些甚至還得了玉玉癥。

原來，這種莫名其妙的成功，體驗是如此空洞，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翰林很想問林帆，咱團隊的文化到底是啥。

但又擔心，自己這么一問，被老大發現，自己是蒙的。

那豈不是主動把得到手的機會，又丟出去嗎？

為此，翰林此刻，還裝出一副，我都懂的模樣，點頭道：

“能被您認可，我也很榮幸。”

這一句，把林帆和老頭都整愣了。

其實，為了防止翰林覺得莫名其妙。

林帆是打算，好好忽悠一番，再讓老頭配合一陣的。

例如說，他的能力低下，正好適合我們到時候，深入普通人的世界里，了解普通人的需求。

因為他既是契約者，又沒有殺人能力。

在普通人眼里，他就是既高貴又接地氣的人。

肯定也愿意對其訴說，很多面臨的困境。

進而解決還未冒頭的問題。

同時也能發現商機。

又或者跟他說，其性格，很適合為團隊著想。

因為怕死，又經常窩在一處地方。

必定能發現許多大本營存在的漏洞。

反正就是，夸大其自身能力，削弱其詭異能力。

進而讓他產生，自己能留下來，純靠自身本事。

老頭也是準備好配合，在說第一個優點時，認可的點頭。

在說第二個優點時，表露驚訝之色，就好像這是偉大的自家兄弟，才能看透的優點。

一方面加強兄弟的說服力。

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翰林以為，自己竟然無意間，超出了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