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車,迎面就又走來了兩個軍人。
為首的那個人,是一個中年男子,肩章上兩杠兩星,是中校,后面那個人也是少校。
兩人先是對葉璟行了一禮,“首長!”
葉璟回以一禮后,才道:“這次是你帶隊,一切行動經理指揮就好,我只不過是有些過來人的經驗而已。”
為首之人笑道:“您客氣了。”
隨后又對江嬋道:“這位就是江嬋同志吧,你好,我叫鄭文,我身后這位是張成林同志,非常感謝你愿意犧牲個人休息時間來幫忙。”
江嬋笑著擺了擺手,“中校同志,你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華國公民應該做的。”
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了一聲冷笑。
“切,真會說話,心里指不定是為了什么呢。”
……
怎么到哪兒都會聽到這種沒有腦子的發。
江嬋可不會慣著她,直接轉身冷冷道:“少校同志,請你說說看,我究竟是為了什么?”
夏蔓蔓下意識回懟道:“還是不是為了葉……”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身的冷氣給凍了一激靈,小心試探地看向冷氣來源葉璟,隨后訕訕閉上了嘴。
江嬋知道她沒說完的那句話,是葉璟。
隨即轉頭看向鄭文,“中校同志,既然我們一同去西南軍區支援,那有些話我想說到前頭。”
鄭文面色不悅地瞥了一眼夏蔓蔓,“江同志,請講。”
“我們這次的目的,是為了那些在西南地區深受病痛折磨的將士,一些不利于隊伍團結的話,還是麻煩某些同志不要再說出口為好,你說呢。”
鄭文本來不想得罪夏蔓蔓,畢竟夏蔓蔓的家世可不一般,但是江嬋是目前唯一一個對“寒毒痹癥”有研究成果,并且有治療成功案例的人,他得罪不起。
思及此,鄭文心下一沉,剛要開口,就聽葉璟在一旁道:
“我覺得江嬋同志說得有道理,有些話還是不要說了吧。”
這句話,是葉璟直接朝著夏蔓蔓說的,指向誰很明顯了。
鄭文面露感激,有葉璟開口,就不怕自己會得罪夏蔓蔓了。
夏蔓蔓低頭垂眸,小聲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給葉璟哥哥添麻煩了。”
話雖如此,但看葉璟的眼神和語氣里滿是滿臉委屈,好像是為了葉璟在忍辱負重一樣。
江嬋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正好這時,剛才那位列兵同志帶著空姐同志走了過來。
“各位軍人同志,你們的位置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可以從特殊通道值機,請跟我來。”
江嬋沒有說話,和葉璟率先抬步跟著空姐同志走了上去。
夏蔓蔓見狀,不遠不近地跟在葉璟身后。
留下鄭文和張成林兩人墊后。
剛才全程沒有說話的張成林湊到鄭文跟前,“老大,這一路上要不太平了。”
鄭文:“滾犢子,在這里嚼舌根,像什么樣子!”
“老大,你說那個同志真的有本事嘛?”
鄭文腳步頓了頓,“重要嗎?”
話落,也跟著上了飛機。
晚上的航班沒有多少人,將近有一半的位置都是空著的。
為了行動的保密性,頭等艙的位置就只有他們五個人。
兩個半小時的行程,江嬋想先-->>好好睡一覺,所以一上飛機就選了靠窗里面的位置,圖個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