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喬喬嚇了一跳,不知道徐燃為什么會忽然把她拉到這里。
但是下一刻,她就知道了。
因為徐燃低頭捧著她的臉,把唇緊緊印在她的臉上……
等鄭喬喬從水缸后面走出來的時候,感覺腿都是軟了。
徐燃好像恢復到了兩人剛開葷的那段時間,但凡有了機會,就會把她拉到床上進行一番深入探討。
只不過,他現在到底沒瘋,顧忌到她的身體,他還只是停留在表面階段。
但他說的那些話……可一點都不像他平時莊重深沉的性格。
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鄭喬喬跟徐母徐明珠打了招呼,就出門準備去思委會報到了。
出門的時候,還遇見了隔壁鄰居。
紅姨領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正準備出門的樣子,紅姨熱絡地跟鄭喬喬打招呼,還讓小姑娘叫人。
“快,叫喬姨!上次喬姨還給你錢,讓你能繼續有藥吃呢!”
鄭喬喬看著身材瘦小,臉色蒼白,頭發也又黃又枯的小姑娘,心想原來這姑娘就是紅姨口中說的那個生病的外孫女。
小姑娘眨巴著怯生生的眼睛,聲音虛弱地喊了聲,“喬姨,謝謝你。”
鄭喬喬裝作掏口袋,其實是從空間里拿了一塊巧克力出來,遞給小姑娘,“不用客氣,你叫什么名字呀。”
黑省這邊的孩子從小都被大人教育,出門見了人要大大方方的,就就算小姑娘看起來挺內向的,也仍舊跟堅持著跟鄭喬喬說,“我叫徐花雨。”
卻不敢接鄭喬喬手里的巧克力。
直到紅姨說,“姨給你的,你拿著吧。”
她這才把糖寶貝似的拿在手里。
鄭喬喬摸摸小姑娘的頭發,“阿姨希望你能身體早日康復。”
她很有邊界感地沒有主動問孩子病情,紅姨卻跟打開話匣子一樣,沒多久,就把孩子得了羊癲瘋,就是癲癇,女婿嫌棄孩子生病吃藥花錢,就跟閨女離婚,閨女帶著外孫住在家里的事兒都說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鄭喬喬只能表示同情。
眼看紅姨還要一直說下去,鄭喬喬就提起自己還要去上班。
紅姨人大大咧咧的,問,“上班啊!這么快工作就落實了?去哪個單位呀?”
鄭喬喬:“思委會。”
她話音剛落,就只見紅姨臉色瞬間變了,看向鄭喬喬的目光里竟充滿了仇恨,緊接著拽著小姑娘的手,如避瘟疫一樣離鄭喬喬遠遠的,“那你忙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鄭喬喬怎么看不出紅姨的冷淡并不是沖她,就是沖著她馬上要去思委會上班兒的單位?
看來,思委會的那幾顆老鼠屎,還真是罄竹難書啊!
然而有人躲著她,就有人聽見動靜主動湊過來,是昨天熊孩子的后媽,聽巷子里的人都叫她王招娣。
王招娣一改昨天看見她時仇恨的表情,笑著過來打招呼,“原來你要去思委會上班兒啊!那可是個好單位,跟你說,我弟也在那兒上班兒,他叫王德福,到時候你有什么不懂得,就問他,讓他照顧你!”
很明顯的示好。
鄭喬喬不管是對思委會,還是對王招娣都沒什么好印象,冷冷地說,“我的事兒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有功夫,還是操心好好照顧孩子。”
說完,轉身就走。
王招娣不僅不生氣,反而依舊笑嘻嘻地跟在鄭喬喬身后,“那個孩子他媽成分不好,我這也是為了跟他劃清界限!誰不知道,咱們縣里思委會的工作做的最好,以后咱們都是一家人……”
鄭喬喬聽得耳朵嗡嗡直響,忽然停住腳步,“誰跟你一家人,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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