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嗎,呵呵。
老五應該還沒從那邊回來,如果可以的話……
蘇澤洋眼里露出一股子濃郁的殺意,拿出電話,打出了一個號碼:“通知老五,暫時別從南疆回來,做好大開殺戒的準備。”
半個多小時后,蘇澤洋抵達西郊倉庫。
倉庫破舊不堪,大門虛掩著,里面黑漆漆的,隱約能看到幾個黑影晃動。
他推開車門,獨自走進去。
“蘇澤洋,你倒是挺準時!”
倉庫深處,一個穿著黑衣,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走出來,身后跟著四個同樣打扮的南疆人
每個人手里,都握著一把淬了毒的彎刀。
刀疤男手里把玩著一個錦盒,不出意外的話,那應該就是裝玄元草的盒子了。
他得意道:“沒想到你真的敢一個人來,看來你徒弟對你還挺重要的嘛!”
蘇澤洋盯著他:“玄元草給我,放你們一條生路。”
刀疤男哈哈大笑:“當初你殺我們兄弟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給我們留生路?今天,我們不僅要報仇,還要讓你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他身后的一個南疆人附和道:“大哥,跟他廢話什么?他徒弟都走火入魔了,肯定撐不了多久了,我們不如直接殺了他,再毀了玄元草,讓他死不瞑目!”
刀疤男擺了擺手:“急什么?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拼盡全力也救不了人,那種絕望的滋味,才夠解恨!”
他晃了晃手里的錦盒:“蘇澤洋,想拿到玄元草,也可以,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再自廢一條胳膊,我就考慮把玄元草給你!”
這話一出,倉庫里的南疆人都哄笑起來。
蘇澤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周身的氣壓,卻越來越低。
他看著刀疤男,緩緩開口:“你們,找死。”
刀疤男臉色一沉:“喲,還敢嘴硬?看來你是不想救你徒弟了!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毀了玄元草!”
說著,他就要打開錦盒,把玄元草扔在地上踩碎。
就在這時,蘇澤洋,動了!
他的動作快得像一道殘影,幾乎沒人看清他是怎么移動的。
刀疤男只覺得眼前一花,手里的錦盒就不見了蹤影。
“什么?!”
刀疤男一驚,剛想揮刀砍向蘇澤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像是被定住一樣。
其他幾個南疆人也反應過來,紛紛揮著彎刀沖向蘇澤洋,嘴里還念念有詞,像是在催動蠱術。
蘇澤洋眼神一冷,反手一揮,幾道無形氣勁打出,擊中那幾個南疆人的穴位。
他們瞬間僵在原地,彎刀“哐當”落地,臉上滿是驚恐。
“不、不對!你根本不只是一個普通武館的師父……你到底是什么人?”
刀疤男有些愕然,他們連蠱術都沒來得及施展,居然就被制服了。
這差距未免有點太大了!
他們忽然意識到,他們對這個蘇澤洋,似乎完全的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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