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害羞。”岑予衿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周芙笙小姐,我是你的老公,咱倆已經有寶寶,害羞什么?”陸京洲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
    他的聲音低沉至極,帶著莫名的磁性,帶著一絲誘哄的味道。
    岑予衿能不知道嗎?
    只是……這……莫名想到了那天晚上那些過不了審的畫面。
    陸京洲吻了吻她的眼睛,“笙笙,得習慣,網上都說了,自己涂,涂不勻,會長紋紋的。”
    他的聲音嚴肅,真像是要辦正事兒,搞得像她不懂事兒,見她依舊沒什么動,繼續哄,“乖,閉著眼睛,我幫你脫。”
    岑予衿心跳如擂鼓,知道拗不過他,只得慢吞吞,“我自己來……但你快點,我冷。”
    絲質睡裙的布料摩挲著皮膚,帶來一陣微涼的觸感,很快就被他灼熱的視線所覆蓋。
    陸京洲笑道,“房間里的溫度早就調高了,不會冷的,放心吧,躺著先涂背面。”
    岑予衿只覺得渾身血液逆流。
    算了,遲早的事兒。
    反正孕晚期自己涂的很均勻是不可能的。
    而且,寶寶是他的,就當是讓他干苦力活了。
    閉上了眼,雙手緊緊的攥著床單。
    陸京洲看著她視死如歸的模樣,寵溺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