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爆出的緋聞,怎么今天就舍得回來了。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岑予衿下意識的攥緊了手里的包。
    “昨天晚上大半夜回來的,回來了之后,上了一趟樓,就一直在院子里堆雪人,直到今天早上老太太讓他回老宅,他才回去的。”
    原來……那幾個雪人是陸京洲堆的。
    他那是什么意思?
    岑予衿立刻就清醒了過來,他這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
    這一個月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陸京洲和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走不到一塊去。
    陸京洲愛玩,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與其想著怎么讓對方愛上自己,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經營好岑氏。
    平平安安的把寶寶生下來。
    這才是最重要的。
    陸京洲對她來說就是過日子的搭子,絕對不能交心,絕對不可以!
    岑予衿斂起心神,不再去看那些堆積如山的禮物是送誰的或是誰送的,也無心探究他堆雪人的用意,只對吳媽淡淡點了點頭,“知道了。”
    她徑直上樓,回到主臥。
    推開房門,一種與往日不同的,極具存在感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那種熟悉的氣息,強勢地侵占了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無聲地宣告著男主人的回歸。
    岑予衿的腳步在門口頓了頓才走進去。
    她目不斜視地拿了睡衣,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卻似乎沖不散空氣中那股縈繞不散的味道,也沖不散心底那一絲莫名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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