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剛領結婚證,的繼承你的公司,花你的錢,包養一二十個男模,這不比全世界找你的香?”
    說完壓根不看周時越的臉色,問摟在懷里的女人,“老婆,你前嫂子還是太仗義了是不?”
    岑予衿是真的笑不出來,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因為他口中比王寶釧還要戀愛腦的人就是她。
    他沒有站在她的立場角度,根本無法理解她為什么這么做。
    換做是他喜歡了很多年的人,他估計也會找吧。
    “周時越要么你兩年前就死在外面,那你就是你前妻心里唯一的白月光,要么失憶了就別回來,回來就任由自己的小三把自己的原配欺負死,這算什么男人?”
    陸京洲的嘴是真毒啊。
    而且句句誅心,句句能找到重點。
    周時越的目光落在岑予衿身上,目光極其復雜。
    陸京洲看了一眼周時越,又看了一眼懷里縮的跟鵪鶉似的岑予衿。
    他們倆一個也沒說話,就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挺沒意思的。
    不過……他倆那眼神怎么那么不對勁?
    他能看出來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陸京洲推了推懷里的人兒,“老婆,你說句話呀,老婆!”
    岑予衿是真的笑不出來,也說不出什么話來,“阿洲,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陸京洲乖乖的點了點頭,隨即指了指2樓的位置,“一樓的衛生間離得太遠了,你直接從這兒上扶梯,扶梯盡頭就是,很快,我就在這兒等你!”
    “好。”岑予衿加快腳步,可以說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