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予衿胸口劇烈起伏著,這些話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沖口而出,連她自己都微微怔住。
    她沒想到,在心底,她竟然是這樣維護陸京洲的。
    周時越被她這番話徹底激怒了,尤其是那句“偽君子”,狠狠戳中了他的痛點。
    他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眼神狠厲地盯著她,“岑予衿,你別不識好歹!我告訴你,陸京洲他……”
    “他怎么樣都輪不到你來定義!”岑予衿厲聲打斷他,眼神里充滿了決絕的疏離,“有多遠滾多遠,什么玩意兒?看著就晦氣。”
    岑予衿還覺得不解氣,抬腳猛的踩在了他的皮鞋上,捻了好幾下,“我告訴你,陸京洲是我老公,是我孩子的父親,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他一句不好,或是造他黃謠,我弄死你。”
    周時越痛的悶哼一聲,聲音不自覺放大,抬手就想推她,“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現在給你離開他的選擇,說明你還有機會,等你被拋棄,到時候你哭著回來求我,我也不會看你一眼。”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冷冽的男聲驟然從身后傳來,帶著毀天滅地的戾氣,“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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