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來的保鏢們已至跟前。
    為首的那個一眼就認出了陸京洲,腳步猛地頓住,臉上的煞氣立刻被恭敬取代。
    他身后幾個手下顯然也認出了這位惹不起的人物,眼神交換間,都心照不宣的低下了頭,不敢造次。
    岑予衿倉惶躲入陸京洲懷中的那一幕,以及此刻大衣下那明顯不屬于陸京洲的窈窕輪廓,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
    空氣仿佛凝固了。
    為首保鏢的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清楚地知道人就在陸總懷里,但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直接伸手去要。
    短暫的死寂后,保鏢頭領上前一步,腰彎成了一個極其謙卑的弧度,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二爺,晚上好。實在抱歉,打擾您了。”
    他身后的一個年輕保鏢似乎有些不解,下意識地往前湊了湊,目光忍不住往陸京洲懷里瞟,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
    頭領眼角余光瞥見,嚇得魂飛魄散,反應極快地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一下那愣頭青,用眼神厲聲制止了他任何有可能冒犯的舉動。
    陸京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冷意十足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并不說話。
    為首的那個,咽了咽口水,拐彎抹角的問,“那個……您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淡粉色羊絨大衣的女人跑……跑過去?”
    “沒有。”陸京洲的一只手緊緊錮她,另一只手輕撫著鼓起的輪廓。
    那動作明擺著告訴他們,人在我懷里,敢搶嗎?
    為首的那個額頭上已經有了細膩的汗珠。
    死腦子快轉啊!
    要是明天交不出新娘,死的可就是他們兄弟幾個了。
    怎么就遇上這個活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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